余初一听急了，她刚拿驾照不久，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车。

本来就紧张，如果牧司寒再坐进来，那她直接就不用开了。

只是，不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男人已经坐了进来。

刹那间，余初觉得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一下子就变得逼仄起来。

.......

深夜的北城大街，来往的车辆不是很多。

一辆红色的POLO以40迈的速度缓慢的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有骑着自行车的少年超过她，并回头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但驾驶座上的余初就跟没看见似的，依旧保持着40迈的速度，稳速向前。

直到一个路口，遇上了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余初松开一直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偷偷的擦了擦手心的汗，这才敢抬眸悄悄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见他双眸微闭，像在闭幕眼神，一颗紧张的心这才缓缓落下一点。

收回视线，刚看向前面的红绿灯，突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他问，“第一次开车？”

余初老实点头，“嗯，刚拿驾照不久。”

“还不错。”

余初立马抬眸看向他，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见他眼神清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就回了句，“谢谢。”

之后两人再无交谈，直到快要到余初住的地方。

“直接开进去，我送你们上楼。”

余初下意识拒绝，“不用，我可以......”

牧司寒抬眸看她，眼神有些清冷，“你确定你一个人能把她扛回去？”

“我......”

“余老师，”牧司寒直接打断她即将开口的再次拒绝，语气有些沉，“你似乎很害怕面对我？”

余初眼皮一跳，“呵呵，怎么会......”

牧司寒淡淡的收回看着她的视线，清冷出声，“没有最好。”

......

车子停进了车库，牧司寒背着余苗，余初拎着包跟在后面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八楼，出了电梯，余初赶紧走出去开门。

门开了，她走在前面，牧司寒背着余苗跟着她进了卧室。

放下余苗，牧司寒就出了房间。

余初在里面余苗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她以为牧司寒已经走了。

可一抬头，就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电视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他手里拿着遥控器。

听到动静他抬头，两人视线碰上。

他眼眸深邃，此刻看着她的眼神漆黑而清明。

她同样看着他，因为紧张，眼神有些闪烁，却透亮得让人悦目。

夜，已经很深。

四周，一片寂静。

只有电视里传来低低的声音......

空气中静静流动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因子，余初忍不住抿了抿唇角，正要开口说点什么眼前这种让人窒息的安静的时候，就看见牧司寒已经站了起来。

“我走了。”他伸手拎过一旁的西装外套，抬脚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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