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31 编辑:小编
哭的眼泪鼻涕一把的是姜苗的胞弟姜肆,一身灰色短布衣,污脏的小脸只剩下一双眼睛是干净的。
“大伯母,不可以赶走阿姐,阿姐不走!”他两只手紧拽着对方的衣服,哭得嘴巴都撅了起来。
瞥了眼堂屋老神在在的婆母,张秀目光一横,顿时有了底气:“你姐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如今寻死不成,摔得一身血,咋滴还想让我花钱给她看病啊?”
她的眼神实在骇人,姜肆被吓得抖了一下,耸着肩抽泣:“看、看病,要给阿姐看病,不要阿姐死。”
张秀冷了脸:“她死了倒好,谁都舒坦,如今自己名声臭了,还影响家里姊妹说亲,赶紧死了最好!”
说罢,扯开姜肆两只手,拽着草席往屋外丢。
“不要!要阿姐!”姜肆撒腿朝姜苗跑去。
很快就被张秀扯住后衣领拉回来,破口大骂:“她马上就死了,要什么要?”
她是不可能出钱给姜苗治伤的,她那婆母更加不可能。
一家子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哪还有闲钱救一个不要脸的丫头。
看着半死不活的姜苗,张秀冷冷地哼了一声,伸手关紧了门。
真是晦气死了,最好今晚就死了,她摸着黑还能把她拖到坟上去,也算送她最后一程。
“疼……”
傍晚的风带着几许凉意吹在头上的伤口上,不禁泛起了阵阵疼痛。
姜苗抬手想要碰,很快就被拦住了,“别摸。”是男人低沉的声音。
姜苗脑子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只知道身子很虚弱,脑子里还涌现了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真是倒霉,她不过是晚上吃撑了想去外面看大妈们跳个广场舞,结果赶上中年大妈正房撕小三的戏码,瓜没吃到,还被人混乱中推了一把,脑袋磕石阶上,直接嘎了。
穿到一本书里和她同名同姓的十六岁小姜苗身上,没爹没娘,又摊上重男轻女的奶奶和恶毒大伯母,吃不饱穿不暖,还动不动就会挨打,日子过的艰难又可怜。
各种画面涌上来的时候,姜苗都忍不住流了把泪,狠狠共情了。
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攒齐首付买的房还没来得及住上,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见她哭了出来,想必是疼哭的。程淮将她从草席上抱起,带她去看郎中。
找到村里的李郎中,程淮把姜苗放在缺了口的竹椅上。
李郎中拿了湿布给姜苗擦脸,待看清她脑袋上的口子,叹了口气:“她伤口不浅,流了这么多血,吃药怕是要废不少银子。”
说着,李郎中便在伤口处撒了药,拿了白纱布缠好,手指搭在姜苗手腕上把脉。
程淮摸了摸袖口,声音沉稳:“治吧,药钱我来付。”
“哎好!”听了这话,李郎中这才心安地点头。
一般人听到要花很多银子,估计就不会好好治了。
他把好脉,抓了药,“一共一两四钱,七日后再来看诊一次,最好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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