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0 编辑:小编
我真的把景赫的脑袋给砸开花了,我快被吓死了:“景赫,你在流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终于从我的颈窝里抬起头来,他后脑上的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染红了他的薄荷绿的衬衫。
“你砸你的,我做我的事,互不耽误。”他笑着把床上的烟灰缸又递给我:“喏,你继续砸,我继续非礼你。”
他神经病,他疯的不轻。
景栩说他离经叛道还算轻了,他根本就是脑子有问题。
他又一次把脑袋俯下来,他要亲我,我把脸扭到一边去,他就亲我的脖子。
他的唇很软,但是很凉。
他整个人都没有温度的,包括此刻从他的后脑勺一滴滴流下来的血,都是凉的。
烟灰缸很滑,有一端上面都是景赫的血,滑的我都抓不住,而且我也没有勇气再砸下去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都要做的。
烟灰缸从我的手心里滑落,我也没有力气推开他了。
但是,景赫却不动了,趴在我的身上叹息着:“好晕啊,我的小女仆,你谋杀亲夫呢...”
他的血一直流,但是很奇怪却没什么血腥味,他像是一只漏了水的热水袋,慢慢地瘪下去。
我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他却用力抱紧我,我根本挣脱不开。
“景赫,你一直在流血,你想死吗?”
“我不会死,人家说恶人磨千年,我这么可恶不会死的,哈哈哈....”
啊,他还知道自己可恶。
我要是他绝对笑不出来,但我也能感觉到他没什么力气了,他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我的肩膀上。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疯的人。
以前,刘婶总是说我疯,做什么都不按理出牌,可是跟景赫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忽然,我听到了小云的声音,她跑进来:“如声,厨房的饭你怎么没动?你吃不吃了,我饿了你如果不吃我就...”
她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过了好几秒钟才捂住眼睛。
“呀,景如声,你们在干嘛啊!”
“小云,快点帮我把他拉开。”我挣扎着,小云跑过来帮我把景赫从我身上拉开,他趴在床上,我胆战心惊地凑过去轻轻拨开他后脑勺的头发,看到了那里有一条很大的口子,伤口很深,皮肤都翻过来了。
小云尖叫:“啊,是六少,他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去,去找。”我定了定神:“去找四少。”
“哦哦,哦。”小云转身就跑。
景赫的血都把我的床单和被褥都给弄湿了,我房间里没有药箱,找了半天找了一条毛巾把他后脑勺的伤口捂住。
他躺在我的腿上,眯着眼睛。
本来他就很白,这样一来他的脸就更白了,好像一张纸。
他仰着脸看着我,还是笑嘻嘻的:“你叫我四哥来,他看到我这副样子这个账还是会算到你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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