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9 编辑:小编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至渗血,也再不愿发出那样羞耻的痛呼。
宁珂,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有了新欢,才对我心生厌恶,我心里从未将你同**这两个字眼连系。可如今你却不知细想,为何我人在殿内还能拿到带有沉梓香的衣物,只知无畏地谴责我。
我也不愿追究谁又这样设计我,墙倒众人推,我想挨个报复,只会活活累死自己。
倒是你宁珂,你做得了一统天下的圣君,但为人夫君,你却是个彻头彻尾任人摆布的**而已
见我眼中有鄙夷之色,宁珂怒意更盛。
“戴佳·玉罗,你回答朕!看着朕!”
我终是抬眼,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暴躁,心底竟有莫名的烦闷。
“皇上,您受了风寒,气色不好,臣妾下去给您熬碗参汤。”
未等我撑着酸麻起身,他就挥手将他带来的毡衣扔到了我身上,带走了宁瑢的旧物。
“披上衣裳,滚,别给朕落下晦气!”
雨还在下,我此生第一次坐在龙椅上,目送宁珂,和我已如死灰的心。
身上又痛又麻,我迈着细碎的步子,数着台阶踏上回碎罗轩的路。
没有遮雨物,我便迎着雨水走路,落到脸上,和清泪交融。
出殿门时,我看到那件毡衣,被太监绞碎扔进了恭桶。
我冷笑一声,别过眼继续走。
只是一路上,太监宫女见到我都议论纷纷。
我这副样子,他们在宫里不知传闻过多少次,捕风捉影,像群聒噪的乱蝇。
直至走到碎罗轩的大门前,我抬脚时偶然瞥见了血迹,这才用手遮着头顶的落雨,俯身查看,原来我下身不断涌流的血迹竟跟了我一路。
冬日的雨夹杂冰丝,我看着身后一朵朵雪莲,只觉头越来越重,终于,我没了力气,倒在了碎罗轩门口。
等我再苏醒时,又是宁珂在我榻边。
“夕妃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臣……臣上次就诊得娘娘病体虚弱,需静养,只是娘娘不听劝告,昨日大雨还要出去遛弯,这一折腾,只怕一月之内,都不再适宜同房了啊。”
我自然知道太医这是碍于皇上的面子,不敢埋怨,我也静静垂着眼皮,装作熟睡,想让这些嘈杂的人离开我的冷宫。
我刚放缓了气息,宁珂就凑了上来。“爱妃,太医说,你一月内都不能侍奉朕了,爱妃……是不是很痛心?”
我闻言,猛然睁开眼,他自是已经知晓我在装睡了。
宁珂挥手遣散了殿内众人,而后伸手掐住我的脸腮,左右仔细端详。
“玉罗,你何曾照过镜子看看你现在的面容,幽怨寡恨,心怀鬼胎,见到朕就是一身厉骨,好似要将朕吃了一样。”
我轻笑出声,面上却依旧凄怆。
“臣妾的一身厉骨,都是为了龙心赏悦,皇上不就是喜欢看臣妾苦苦挣扎的模样么?”
宁珂猛然加紧了手上的力道。
“你又为何不说,你是为了宁瑢,才次次委拒朕惧怕朕惹怒朕,好让朕亲手拔掉你的厉骨,使得你九泉之下和他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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