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9 编辑:小编
照片里杨麟成躺在病床上,身体变得单薄,应该瘦了十几斤,往日里抱着手机,滴溜溜转的大眼睛也没了神采。
我心中五味杂陈。
6
我对杨麟成的感情很复杂。
我恨潘美玲,也讨厌我爸的偏心,但对这个与我有着二分之一血缘关系的弟弟却存了怜悯。
我试探着问齐镇,他知道我从小吃的苦,很是不解:
“你每个月打钱回家我没反对,可现在要的不是小数目。50万,我们哪来的钱呢?”
“还彩礼钱,我爸妈都是普通农民,未来的日子都要靠我们自己打拼。”
“你父母不帮也就算了,怎么还扯我们后腿。”
他一向对我的家庭有微词,我不愿意再惹他不快。
可是,我能完全做到与原生家庭的切割吗?母亲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怪我呢?
我沉默不语。
齐镇晚上是喝了酒回来的,不自觉开始提高音量:“杨文筝,你看看到底谁对你好,你又该听谁的!”
我看见他铁青的脸,丝丝恐慌漫上心头。
我抱住他:“我错了,你别生气。”
最近几天我跟齐镇的关系很脆弱,可能是因为他工作忙,进度又很不顺,而我在家无所事事,情绪敏感。我们争吵频率变高,往往一言不合齐镇就会很生气。
齐镇摔开我的手臂,醉话脱口而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出了那样的事,除了我,还有人真心爱你吗?”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我知道齐镇在意,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拿那件事来讥讽、攻击我。
我站在原地,不再靠近齐镇。
他脚步踉跄,摔门进了书房。
几个小时后,齐镇醉酒醒转,抱着我不住地道歉:“对不起筝筝,我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工作的烦心事太多,你多担待。”
我埋头在他怀里,感受着身体的温热,最终还是咽下苦楚,用力地点点头。
这一年友情亲情都在放肆伤害我,只有爱情站在原地等候,我怎么能背弃?
我没有回复潘美玲,她在我的微信里蹦跶了半个月,没了消息。
直到这天我下班,在公司门口遇见苏烟。
她特意来找我。
我没好气:“有何贵干?”
苏烟拎着名牌包,举止优雅:“文筝,做人有时候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很没意思。”
“我知道陈良找人打过你,你没计较我感谢你。可是你不能真拿我当冤大头。”
我被她说得一头雾水。
“请你那些亲朋好友不要再来找我,我已经给过10万,又来狮子大开口要50万,未免太过分。”
我涨红了脸,10万、50万的数字在脑海萦绕,像是根根铁钉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赔了5万,我同意私了,也签了什么和解同意书。
潘美玲的话言犹在耳,怎么双方的数字不一致?
我下意识问道:“什么10万,潘美玲不是只拿了5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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