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

霍祈发现自己靠在沈聿宁肩头，腰上被一只大掌握着。霍祈闻着他身上气息，木香加上男性须后水的味道，好闻得像上好的催晴药。

沈聿宁在打电话。

他声音压得有些低，但很严厉。

他在输液室接电话，原本不对，但他实在耀眼，四周的少女少妇们紧盯着他，那些眼神能将沈律师化了。

沈聿宁挂了电话，发现霍祈醒了。

原本苍白的脸蛋多了抹淡红，氤氲眉眼因为初醒而添了不谙世事，挺勾男人的。

沈聿宁很淡地问：“还想靠到什么时候？”

霍祈脸红，连忙起身。

沈聿宁将外套捡起并将手机收了起来，他看着她说：“我送你回去。”

霍祈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但是沈聿宁挺坚持的。

路上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谈了几句后他跟霍祈说：“我要回公寓接一份传真，拿了我再送你。”

霍祈有些犹豫。

一个女人去单身男人公寓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可是她又自嘲地想：沈聿宁这样儿的不缺女人，他根本不必用手段！

霍祈没有出声，算是同意。

……

沈聿宁的公寓位于B市精华地段，约莫２００平的样子，装修奢华得像是样板间。

沈聿宁让霍祈坐在客厅等，他自己去了书房。

对方传真过来，他接收了文件又打了电话给助理交待几句。

办完公事，沈聿宁正准备送霍祈回去，衣袋内手机响了。

独特的铃声专属某人。

沈聿宁面色微变，全身紧绷着将手机掏出来……果真，是那个人的电话。

许久，他掐掉了电话。

那边的人，也颇为傲娇地并未再拨回来。

沈聿宁心情变得极差，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

喝了两个半杯，他握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外面的黑夜……

霍祈在外头等了许久。

开始时还听见里面传真机的声音，后来沈聿宁手机响过就没声儿了，她不放心，轻轻推开书房门。

沈聿宁背对着她。

霍祈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背影写满了孤寂。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沈聿宁心里有人，他此时正在怀念那个人。

她不想打扰，轻手轻脚要离开。

“站住！”

身后，传来沈聿宁微哑的声音。

霍祈身体一僵，随后她的身体被人轻轻抱住。

沈聿宁轻啃她细致的颈子，灼灼的热气喷在她耳畔：“你来这儿，不就是想跟我发生关系？”

霍祈否认不了。

她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她，沈聿宁现在的情绪不稳，哪怕跟她睡过了事后也可能不认账。

可是她手脚发软，根本抗拒不了。

夜色撩人。

市中心２４层奢华公寓落地窗前，霍祈被人捏住细腕举高，牢牢地钉在玻璃上。

沈聿宁很会折磨人，那些细碎的手段让霍祈几乎疯掉。

明明是他喝了酒，可是他却清醒地打量她一脸沉沦动情的样子。

……

霍祈并未等到他的占有。

她迷蒙着双眼，红唇微启，声音也沙沙的：“沈聿宁……怎么了？”

沈聿宁眼里欲

色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退后一步，很冷淡地说：“霍老师，我喝了点酒，失态了。”

霍祈面色苍白，难堪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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