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6 编辑:小编
不少人说着关老村的邪乎事,快速的往前走。我走了一百多米,停在进关老村的泥巴路口点了根烟。车子遇到的意外,对别人来说只是出门运气不好正巧碰上,对我来说是天留人。
我抽完烟,凭借着儿时的记忆往里走,泥巴小路七弯八拐的,十几年没什么变化。
几十户人家高矮不一的住在高台上,村前打谷场摆着几副破烂的棺材,简陋的贫房在打谷场边缘,陌生人看到这景象都感觉渗人。
关老村,棺老村,以前有个做棺材的师傅手艺特精,人都喊棺老,外村的人遇到这村的人都问,是棺老住的那个村?于是喊成了关老村,真名连他们村的人也不一定记得。
“你来了?”
我站在棺材旁出神,那女人脚不带声的走到我身后。我惊吓的回头,躲开两步说:“你认识我?”
“论关系,你应该叫我小姨。”女人自顾的从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钥匙开门,堂屋里摆着四方桌,桌后是个橱柜,柜子上放着观音像,与普通农家贫房没什么区别。
我疑惑的跟着进屋,接过凉水喝着,等着她解惑。
“都出来吧,你们大哥来了。”
女人关上大门,屋里变的阴暗,她对着套房喊了一声。我来不及惊异,无数股寒气袭体,冷的发抖。
“这怎么回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凉意里感觉到了欣喜的情绪。
女人脖子上流着香汗,她拉着领口往后面套房走。
狭窄的两扇木门打开,一股香烧过的味道冲出,呛得我有些受不了。屋里黑乎乎的很阴森,二十几柱烧出的微光特别显眼。咔嚓,她扯亮屋里的电灯,好多巴掌大的小棺材放在架子上,在烟雾弥漫中异常恐怖。
“别调皮了,再缠着你们大哥,他会生病的。”女人话音刚落,二十几柱香忽明忽暗,我身上暖和了一点,但还有几股凉气缠着。
女人抽出门后的枯树条说:“不听话打屁股了。”
顿时,我身上的凉意全消,忍不住问:“究竟怎么回事?”
“你在姐姐死的那天吃了她的奶,你活了过来,也让本不该有机会喂奶给孩子的母亲有了机会。”女人激动的指着十几个棺材说:“每到她的祭日,奶水充裕涨的难受,她就去喂婴儿阴奶。它们都是吃了阴奶,抵抗不住阴气而死……”
姐姐?我“妈”?
我阴沉着脸问:“你怎么知道?”
“明天是姐姐的祭日,早上娶亲的车你看到了吧?新娘是镇上的,她偷偷生完小孩,让男方娶她,这才在这种日子迎亲。破日娶亲,又是未婚先育,孩子生来命薄,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孩子今晚会被姐姐喂阴奶而死。”女人答非所问,越说越激动。她扯着我的领口,抡起手猛扇。“每年一个无辜的婴儿都因你而死。”
被抽了好几下,我愤怒的握住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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