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熠在听到屈琳琅的这句话之后，表情浮现出不适，但是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坦然：“我跟我的前妻，如今并没有什么往来，她对我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

“那你喜欢过她吗，还是说，奉子成婚？”屈琳琅问。

“是我初恋，姐弟恋。”贺熠戏谑看她。

屈琳琅脸色果然挂不住，说：“看来你当初是真喜欢她。”

贺熠揶揄意味更重，逗弄心思忽起：“确实，当时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了她成了家里的罪人。当时觉得没了她，自己就跟死了一样。”

屈琳琅酸溜溜的说：“果然姐姐是最难忘记的，你现在心里还有人家吧。”

贺熠半勾着嘴角没有说话，小蝴蝶就忍不住说：“可别了，我爸爸心里才没有那个女人呢。”

屈琳琅又看看贺熠，男人在一旁并没有否认小蝴蝶的话，甚至还颇为赞同的颔首肯定。

“那你前妻，现在在哪呢？”屈琳琅小心翼翼的试探他。

这么多年，是否有联系？

谁知贺熠道：“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前几年跟一个男人不知道去哪了，也许现在孩子都有了。”

……

聂汝烟在跟聂英芝一同吃饭出门前，聂英芝又问起了贺熠和孩子的事情。

聂汝烟闭口不谈。

聂英芝道：“前几天听说了一句话，说越是不肯说起过往事情，就说明越是没有放下过去。汝烟，你是不是这样？”

聂汝烟三缄其口。

聂英芝道：“汝烟，你说句话呀。”

“我放下了。”聂汝烟说，“我会结婚，不会去想之前的事。”

聂英芝就无话可说了，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聂汝烟如今像是一只闭塞的蚌壳，怎么样都不肯张开一条缝，没有人清楚里面的她是健康柔软，还是已经溃烂腌臜。

聂英芝没有逼她。

到了餐厅，她也依旧是无悲无喜的温和模样，但聂英芝发现她吃得很少，身子看上去似乎比跳楼后那段时间，还要羸弱。

“汝烟，你……”

聂英芝的声音突然被小孩的嬉闹声打断。

她扫过去一眼，是一个女人带着小女孩，大概是母女，她没有放在心上，想重新跟聂汝烟说话。

但聂汝烟站了起来，她略显急切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没有等聂英芝说话就走了，聂汝烟跟在屈琳琅身后，视线一直盯着她怀里的女孩。

小女孩跟两年前比，已经长高了许多，她趴在屈琳琅怀里，跟她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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