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恨方凯那种看起来一切都无所谓的佛系之感，在他看来做音乐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赚钱，把纯粹做音乐这件事挂在嘴上就是扯淡，就是装模作样，就是自视甚高。

所以，他看着周老板和其他人说道：“孟听的博客，大家应该都看到了，你们看看那些评论，全部都是骂声一片难道你们真的以为，粉丝们可以这么团结，相信我，像方凯那种腹黑的人，肯定能做出这种花钱故意抹黑公司的事情。”

这句话其实大家都有过讨论，但这时候张总夕说完这句话之后，有人还是符合道：“夕歌说得对，此事看起来很大，但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是啊，是啊，他方凯现在什么名气，谁不知道，能有几个人记得，都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想要靠这个重新出道，真的是开国际玩笑。”

众人议论纷纷，周老板“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愤怒的说道：“公关是做什么吃的，他方凯能够花钱，我们就不能花钱？他一个人难道能比我们雅思还要有钱？”

他站起身来，指着众人说道：“你们觉得，你们觉得，什么都是你们觉得，你们看看现在网路上的消息...”

周老板内心也是纠结，一方面他很不相信方凯会有这么强大的粉丝基础，因为在他看来方凯早就过气，默默无闻。

另一方面，看着那突然冒出来的无数凯粉，又莫名有些骨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都说方凯自视甚高，但是据他这么多年的了解，方凯绝对不会主动做这些事情，至少他不会那么在意。

如果在意的话，他在解约的时候就会签署一些要求条约，又怎么可能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就是因为他了解方凯，所以当时他才会和平解约。

说白了，还是他直接将方凯踢走，毫无人情可言。

这时候，旁边公关部的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周总，公关部已经尽力了，我们把能花的钱都花了，可结果....不见起色啊，真是奇了怪了。”

郭总夕的目光盯着那胖子说道：“你怕不是贪了钱款，那博客头条难道就这么让他们挂着？”

胖子皱着眉头，看着周老板说道：“周总，颤音我们已经花钱买了限流，可发表的人数越来越多，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周老板沉声问道。

胖子说道：“而且，所有发布言论的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根本不像是水军啊！”

说完后，胖子似乎害怕被骂，赶紧又说道：“我们这就去继续努力，再试试。”

胖子低着头跑了出去。

周老板看着对方的背影，眉头紧皱，莫非那方凯真的还有人支持？

突然，他的目光看到了不远处的孟听，嘴角不由的笑了出来。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就算方凯有一些死忠粉又能如何，不为公司赚钱，要来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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