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苒苒的位置在负二层，也就是说她不可能再转世轮回了。

我们来到顾苒苒面前，顾苒苒双手双脚被枷锁拷在墙上，看她披头散发的模样就知道她生前受到了多大的凌辱，身上有许多鞭打和烙印的痕迹，她低垂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脸，她身上的衣物还是她生前穿的。

我试探性地喊道：“顾苒苒？”

顾苒苒微微抬起头，眼神空洞，她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我不知是害怕还是心疼，一股浓浓的酸涩涌上心头，“顾苒苒，我是廖清婉，是你的同学，你还记得我吗？”

顾苒苒将头歪向一边，嘴角以非正常人的形态上扬，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她现在是被锁链拷在墙上，不然我早就被她吃掉了。

“我说过，她不会再有自己的意识。”楼君笑收起折扇，“你看也看了，我们回去吧。”

楼君笑正欲转身离去，我下定决心说道：“我要超度她。”

“你开什么玩笑？”楼君笑似乎有些愠怒，蹙着眉说道：“本尊就是再宠你，也不会允许你坏了阴间的规矩。”

楼君笑一把将我抗在肩上，我的四肢敲打着他的身体，“你放我下来！她真的很可怜！上学的时候她就是班里的困难户！可每次考试都是她第一！她的人很善良！她也不想这样的！都怪那些可恶的混账！”

说着说着，我哽咽了，一想到以前在班里，她的人缘很好，也很乐于助人，我每次上学迟到，都是她帮忙打扫卫生的。顾苒苒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大学，并且拿到了奖学金，可惜在旅游的时候……

楼君笑把我扛到了外面，他带我回到寝宫，把棉被盖在我身上。尽管他隔着一层棉被抱我，可我还是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寒意。

我任由楼君笑抱着，以撒娇的口气说道：“我没想你放了她，我只是想超度她而已。”

楼君笑没有理会我，手里变出一杯热茶，面无表情地递到我面前，他生气了？为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还是我刚刚踢重了？

“先喝了，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前提是我有什么好处？”

我喝下热茶后，身体也不算冷了，道：“大不了我跟你约会两次嘛。”

楼君笑眼神坚定地否决我，“不行。”

“三次。”

“不行。”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我跟你约会三次！而且允许你晚上跟我一起睡，但是不准脱衣服，不准动手动脚。”

“行吧。”

楼君笑掀开棉被，一把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颈窝蹭来蹭去，黑豆也喜欢这样。当我发现他抖动的肩膀时，我问：“你抖什么？你也会冷吗？”

“我没在抖。”楼君笑的声音充满了笑意，“人家只是太害羞了……”

我用力将他推开，楼君笑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嘴里发出痴汉的笑声，他羞涩地说道：“娘子要跟我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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