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28 编辑:小编
“小姐在这儿稍作休息,娴音去给你备膳。”
珧琢不在时,苏杳让娴音不要叫她夫人,她听来不舒服,娴音也照做了。
满庭的花草生得茂盛,翠绿盎然得很。
以往苏杳在京城时,因身子不大行,私塾都是三天两头才去一趟,之后索性也就没去了,整日在她的府院儿内搬弄一些花草。
自然不是珧琢那些个剧毒无比的草。
好不容易盼着娴音走了,苏杳怎会这般消停?
如若可以,她是不想见到庄文砚他们的。
因为昨日,她当着他们的面儿,在珧琢那儿受了辱。
她着实无颜面见他们。
更是愧疚。
得找时机将人救出去。
可昨日的破落宅院内,庄文砚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是珧琢,一定是珧琢把他们藏起来了。
苏杳提着长袍就往闲云阁回跑,脚下生风,因太过急促,前脚踢在门槛儿上,险些摔扑在青石板上。
珧琢:“夫人当心些,别整日这么火急火燎的莽撞,摔着磕着了怎么办?”
他又得心疼半天,还得哄着总哭唧唧的苏杳。
苏杳虽没摔着,但也崴了脚,顾不得那钻心的痛处,一路疾驰过庭院,瘸着腿走到桌前。
“文砚哥哥他们呢?”
苏杳胸膛上下起伏着,气势汹汹的逼问着正闲情逸致饮茶的珧琢。
珧琢见苏杳叫人叫得那么亲切,心中不免吃味儿。
不是喜欢叫人哥哥吗?
今夜他定也要让苏杳唤他一晚上的珧琢哥哥。
珧琢哥哥,嘿嘿……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他们吗?”
苏杳断然是不信珧琢的:“你已经放他们走了?”
珧琢将人拽过,压在他放肆岔开的大腿上坐着。
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圆润。
须臾倏忽,苏杳又摇头,猛的想从珧琢身上起来。
“不可能,你不可能放过他们的,你指定是把他们藏起来了。”
珧琢昨日还说不会放他们走的,今日人就不见了,庄文砚他们指定是出事儿了。
“你把他们关在哪儿了?”
“还是你……”
再看想珧琢那神态自若的冷绝容貌时,苏杳心如擂鼓。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给他们解药,他们已经……已经死了?”
一想到这个猜想,苏杳当即暴跳如雷:“珧琢!”
珧琢搂着人在怀里又抚腰肢又啄脸的,就跟把玩儿什么极其稀罕的物件一样,爱不释手。
“没死,还活着。”他对那些人完全不上心。
苏杳躲不开那密密麻麻的唇吻,珧琢一路从眉眼吻至鼻尖,再到下颌和脖颈。
酥麻的瘙痒席卷苏杳全身,致使她泛起冷颤。
“只是夫君不喜欢那些人,也不喜欢从杳儿口中再听见那些人的名字。”
珧琢的手贴在苏杳脸侧,双目微阖,吞吐着粗重的喘息。
薄唇擦过苏杳的耳垂,随即,苏杳就察觉到了湿热的触感。
已经珧琢贴在她耳廓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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