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27 编辑:小编
“生在帝王家,往往身不由己。”青梨哀叹道。“他能像你怎么想,便好了。”
“我只怀念当初在清凉亭与我对弈的那个他,但不知他竟是这样的人。”青梨的明眸似有一层薄雾笼罩着,微微黯淡下去。
“对弈的那个他,是老爷吗?”杏涟小声问道。
青梨阖眼,不语。
“奴婢不知夫人是怎么看老爷的,但奴婢要替老爷说句公道话,老爷决不是夫人想的那样,或许夫人对老爷有所误解,但据奴婢所知,老爷待我们很是宽厚的,老爷从没有责罚过我们,待我们如家人一般。”
她顿了顿:“而且老爷也是一个重情的人,在很久之前就命人在府邸里修建一座亭台,并每日让人打扫,为的是等某位心仪的女子,让她看见。”
“每到晚上,在游廊经过的家丁奴婢们都会瞧见老爷独自坐在亭内,细细琢磨棋艺,或品品茶,或轻酌一杯酒,不让旁人打扰。”
“现听夫人这么一说,奴婢敢肯定那名女子就是夫人您!”杏涟激动得脸色变红。
“那又如何?”青梨轻嗤。“他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知道!”
杏涟当然不知当年新帝登基,国银不足,群臣启奏建议一切从简,而他竟然大胆提议让纯贵妃按妃子之礼殡葬,即是青梨的母后,便可减少支出。
新帝本是不赞同的,认为这样是对先帝的不敬,且有失孝义,但在他一番说理及大臣的支持下,新帝只好答允。这笔钱解决了国家危机,青梨也无话可说。
说到底,她还是不服气。
不服他利用自己的母后,不服他不向她道歉,不服他没问过自己愿不愿意就强娶她。
其实,她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尤其是那句话,听着就觉得很羞辱。那时的她,即便死了,也不会愿意的。
不过,听了杏涟的一番肺腑之言,她的心又乱了起来,不知所措。午膳、晚膳也没进好,流霜更是没出现在青梨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去想他。
青梨,你该去恨他。
最后,她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忍不住问杏涟:“他人呢?”
杏涟笑道:“老爷在书房呢。”
“用了晚膳没?”她竟脱口而出。
“没有,夫人要去送吗?”杏涟笑得更开心了。
“不要。”青梨嘴上说不愿意,但人还是走到书房,手执饭盒。她轻轻地推开门,环顾四周,最后定格在流霜身上,他正在写什么东西,右手的毛笔悬在半空,眉心微蹙。
这是她第一次正眼打量他,俊朗的脸庞,摇曳的烛光衬得他的脸愈发深沉,一身青色常服透出他脱俗潇洒的气质。
她只是稍微看得出神,不知不觉整个人挨到门上,一不留神,门被她撞开,那边的男子一惊,抬眼见是青梨,更是一惊。
“怎么了?”他挑眉,眸中映出她狼狈的样子,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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