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绮说：“你对她真的很关心。”

顾垚眼睫微抬，眉尾上挑着，“我对你也不差。”

确实。

平心而论，夏绮跟着顾垚的这么多年，顾垚对她很大方。

夏绮点点头没什么可反驳的，她和顾沧海打了招呼，自己开车离开。

第二天在公司碰到宋音音的时候，她脖子上戴了一条钻石项链。

夏绮眼尖，认出这是顾垚喜欢的某个牌子的当季新品。

午休的时候，夏绮去茶水间接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宋音音软萌可爱的语气尤其突出，“你们不要再开我玩笑啦，被人听见不好的。”

“而且。”她语气里多了些苦恼，似乎很纠结：“夏绮姐如果知道了，应该会很生气吧？”

提到夏绮，旁边的人没再打趣了，毕竟夏绮在凌华的风评很不错。

夏绮在门口站了会，下楼去买了杯咖啡。

下午照常上班，项目部报上来一份资料给夏绮。

夏绮越看眉心皱得越紧，最后直接将文件合上还回去，“报表太混乱了，重做。”

部门经理愣了下解释，“这份报表就是秘书处给下来的。”

旁边宋音音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低着头声音嗫嚅，“夏绮姐，报表是我做的。”

夏绮拧着眉，忍不住训斥：“你是实习生，还没到做这种报表的程度。”

宋音音吸了下鼻子，“抱歉，夏绮姐。”

报表需要改动的问题很多，部门那边不愿意再接手，就只能夏绮改。

宋音音一整个下午都老老实实呆在工位上，完成自己的校对工作。

直到傍晚下班的时候，顾垚从办公室出来，在夏绮面前停下，屈指敲了下她的桌子，“宋音音明天开始跟着我，她的工作你重新安排。”

夏绮闻言，看向旁边的宋音音。

她正低头看着面前的合同，像没听到顾垚的话。

只是她咬着唇角，下颌线紧绷的样子，紧紧张张的样子都太显眼。

夏绮淡淡收回视线问顾垚：“给我个理由？”

“你不适合带新人。”顾垚面无表情的说，“她跟着你学不到什么。”

夏绮紧紧盯着他，“最开始是你让她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