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愠作势要走，秦目赶紧致歉，“周老师留步，不是我们不信任您，只是这件事有些棘手，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而已。而且因为这件事涉及到秦氏目前的项目，都是些高新问题，我一个做生意的也未必说得明白。”

秦目久经商场，到是不慌不忙的圆了场。

周愠这才收敛了神色，“听秦总的意思，是要我替你们秦氏解决技术难题了？”

“嗯。”秦目犹豫了一下，点头承认，“就是不知道周老师是否有兴趣。”

周愠嘴角微微扬了一下，“都不是年轻小伙子了，谈不上兴趣与否，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

混口饭吃……这是要钱了。

谈钱虽然伤感情，却也实在。

“周老师的意思是……”秦目从容的问。

“秦总是生意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周愠似笑非笑的抬起手，竖起了食指，“不二价，这个数。”

“一千万？”秦目微笑着问。

周愠一听就沉了脸，冷哼一声，“秦总要是这个态度来和我谈，那也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秦目皱眉，犹豫了一下，咬牙道：“一个亿！”

周愠轻笑一声，“秦总早些拿出诚意，这生意不就好谈了嘛。”

秦目倒也没生气，脸上维持着微笑，一个亿虽然多，可和秦氏的生死比起来，还是不能吝啬的。

合作达成，周愠答应明天就去秦氏总部，只要周愠提出可行性方案，秦氏就将一个亿转到他的账号上。

周愠走了以后，温婉和秦目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

“秦大哥，周愠……真的是月痕吗？”虽然身份都对得上号，可温婉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秦目摇了摇头，“不好说。你觉得呢？”

温婉琢磨一下，“我只是觉得，这人吃相未免太过难看了。”

一开口就谈钱，抛出的价格还不低。

“如果只是吃相难看也就罢了，就怕……”秦目拧着眉头，“算了，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他真的能解决我们项目上的难题吧。”

“嗯。”温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