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邢薄狭长的眸子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容音脸上,冷笑一声,讥讽道:“容总还真是消息灵通,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耳朵。”
容音笑吟吟的回视着他,毫不客气的回击道:“彼此彼此,傅总不也一样。”
她曾像狗一样卑微的乞求过他,也曾强忍着疼痛在他身下委曲求全,可是却换不来他丝毫怜惜,反而在他眼中越来越廉价。
凭什么?
凭什么?
就因为她爱他?
傅邢薄,你不就是仗着这份爱,才一次次理直气壮的从容氏手中夺走生意的吗?
没了这份爱,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理直气壮的从容氏手中抢走生意?
傅邢薄厌恶的别开眼,走到李文华身边,指着他另一侧的椅子问:“这有人吗?”
“没有,傅总请坐!”李文华赶忙招呼道。
开玩笑,虽然李文华是江城最大的珠宝商,但也不过是容氏和傅氏相争的一块肥肉罢了。
他那点资产,在这两大集团面前不值一提。
所以,不管是对容音还是傅邢薄,李文华都不敢造次,而且还得小心翼翼的巴结讨好。
傅邢薄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坐下。
李文华为难的站在中间,看了看左边的容音,又看看右边的傅邢薄,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
傅邢薄倒满一杯白酒,举起,开门见山的说:“我这趟是专为李总而来,听说李总准备找一家公司签约,不知道以傅氏的实力,够不够资格跟李总合作?”
在座的诸位大佬,谁不是为了李文华手里的资源而来?
偏偏傅邢薄,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志在必得。
好像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不过傅氏确实有这个实力,前提是容氏不插手的话。
可容音人都来了,怎么可能拱手相让,眼睁睁的看着傅邢薄把人抢走?
果然,容音轻笑一声,说:“傅总这话说的,好像我们都是来吃闲饭的。”
说着,转头望向李文华,道:“李总,有实力的公司可不止傅氏一个,容氏对这次合作也很看重,如果您选择跟我们合作,我们将会用容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流动资金赞助这次合作,这样的诚意,不知道您是否满意?”
容氏百分之二十的流动资金,那可是一大笔钱,足以见容氏对这次合作的重视。
李文华谁都不想得罪,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说:“两位老总说笑了,你们是一家人,不管我跟谁都是一样的,你们就别为难我了。”
傅邢薄轻捻着酒杯,没有说话。
容音冷笑一声,强势道:“李老板,生意场上最忌讳打太极,我跟傅总虽然是两口子,但容氏和傅氏可不是一家,您究竟选择跟谁合作,给个痛快话。”
容氏跟傅氏,李文华都得罪不起。
随便哪个企业动动手指头,他以后在江城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李文华是个老油条,转了转眼珠子,说:“不如这样,南山的矿产跟傅氏签约,北山的矿产跟容氏签约,两个矿产年产量都差不多,如此一来,不知二位老总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