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脸来如沐春风微笑的女人正是他的母亲,兰紫鸳。虽然已经四旬多,因保养的好,看起来就像三十岁出头的丰韵少妇,丰满而妖娆的身材藏不住的妩媚,同时又散发出几丝庄重,深深的双眼皮和浓黑的大眼也一并遗传给了白子韶,丰厚性感的艳唇,娇艳欲滴,浑身散发出无限魅力。
“去见见你的父亲吧,他有话问你。”兰紫鸳温和的看了看儿子,拍了拍他的后背,微笑依然挂在唇边,收回眼神,优雅的翘着美腿,继续涂抹着指甲油。
白子韶有个习惯,只要一回到家,什么不做,先去与父亲打个招呼。
穿过宽敞的长长走廊,两面名画里名人的眼睛栩栩如生,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人工雕刻的艺术大石像,充分体现出大家族的品位与独特。
‘噔、噔’门外传来白子韶沉稳的敲门声。
“进来。”门内一个老沉而浓厚嗓音的男人音响起,声音平静无波。
白子韶轻轻的开了门,一改白天漫不经心的表情,认真的看向轮椅上的父亲,“爸爸。”恭敬的喊完带上门。
“恩,今天没去公司?最近公司业绩怎样了?”白雄启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儿子看着报纸问出。
“公司生意很好,爸你放心。”白子韶站在房间中央拘谨的回着父亲的话,他清楚父亲虽然已把公司接手给了他,却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毕竟父亲在他心里一直是个风云人物。
白胸启收起报纸,转过身,虽然年纪只有五旬,但班白的头发已经覆满头顶,额前梳着一撮短而整齐的斜刘海,腿上铺着一块灰色方格子软布,报纸被放在腿面,正襟危坐,高挺的鼻梁上炯炯有神的眼睛犀利的看向儿子。
“马上要到七夕了,想个新创意作为公司五销售项目的代表作品,再找一个女代言,尽快办好。”白雄启浩气凛然的说出,笑比河清。
“是的,爸爸,这段时间我会亲自去做市场调查的,您早点休息,我出去了。”白子韶毕恭毕敬的说完,关了门径自朝长廊尽头的檀屋走去。
没进门先嗅味,从檀屋里飘出的香雾味虽已经历了一天的停滞,味道依然犹存。
暗红色檀屋中墙边放置着一大型香堂,堂面上铺垫着金色上好缎料的硬布,布上坐落着观音与如来,在这暗红色的布局里发出碧绿的翡翠色,形成鲜明对比。
诺大的香坛中没有一点灰尘,可看出今天并没有上过香。
这是白子韶每天回家的第二件事,上香拜祭,他时刻没有忘记与某家的仇恨。
香堂墙上挂着一副灰白色大而做工精细的画像,那是他的曾祖父,白树寒。
乍看之下,与白子韶有几分相像,表情严谨,看起来英俊老实而厚道。
在他印象中,从小爸爸就熏陶渐染自己要每天给曾祖父上香,每次提到曾祖父,白雄启的表情都很凝重,白子韶不敢多问,只知道肯定有不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