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姑且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来这里嫖娼的都是有特殊爱好的,没几个正常人,好几个姐妹接了几晚后就受不了折磨***了。
「死了也就算了,至少不再活受罪,最惨的是没死成的。像之前那个小张是女大学生,被自己的妈妈为了她弟弟一套房的首付把她卖了过来,惨啊。她性格刚烈,前不久用藏起来的玻璃碎片割断了手腕的静脉,可惜被救了过来。」
我问她:「然后呢?」
「然后就被活体摘了器官。
「那天大家都没睡着,都好像听到了她的哀号声。」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
我想,动刀的大概就是昨晚的眼镜男。
只可惜,让他死得太痛快。
应该把他的四肢活活地扭断,挖出双眼,再将他塞进酒缸里,这样既能给他的伤口杀菌消毒,让他一时半会不会死于感染,又能让他痛不欲生。
但是每天伤口都会接触到烈性的酒,疼得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哭号。
「为什么不跑呢?」
我问她。
「跑?谁不想啊?
「可是跑了的人,只会下场更惨。
「这里光是看管的人就几十个,还都是带枪的。我们都是一群弱女子,又怎么可能逃出去?就算逃出去了,这里的人都不会帮你,反而会把你再送回来。」
「那你呢?你逃过没?」
她的眼神闪烁。
笑得十分不自然。
「我怎么可能会逃,不逃至少还有一条命在。
「可是,我被拐来的时候家里还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现在已经三年了,不知道她现在多大了,长什么样了。
「我好想她。」
我安慰了她几句后,转身睡下。
她说的话,我最多只信五分。
不过,她想怎么害我,我都不怕,尽管来吧。
三天后,为首的女人,大家尊称一声芳姐的拉我出去。
「今天,轮到你了。」
我点点头。
「芳姐,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她狐疑地扫了我几眼。
「有什么话快说,别耽误事。」
我笑得有几分谄媚。
「没别的,就是想您可以教我点规矩,等会让我少吃点苦头。」
我把身上为数不多的没被搜去的首饰塞进了她的手中。
「芳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才带着我进了一间小房子。
刚关上门,我就闪烁着绿色的眼睛,笑容诡异。
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叫,我的獠牙就***了她白皙的脖子里。
血液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身体。
能感觉到四肢都充满了力量。
在把她吸干之前,我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她捂着脖子,脸色惨白。
「主人,有什么吩咐?」
我笑了。
「没什么吩咐,给我多送点人来吃吃。
「当然越坏越好。」
她点点头。
当晚,所有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都走进了我的房间。
当然没有一个走了出去。
都是躺着被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