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个管区的另一个警员吴家也赞成这个提议：“对啊，他们三者有什么关系，才能知道凶手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系。”

第三个死者的管区其中一个警察牛达反驳道：“哼，其中一个人就死在董组长的隔壁都查不到呢！我们还是先想想凶手留的汉字是什么意思吧！”

这人同他的名字相同，牛气冲天，丝毫没把董天乐放在眼里。

立刻会议室的火药味转移到董天乐身上。

董天乐硬着头皮说道：“要不，我们各自先找各自认为对的线索，之后在集合分析？”确实，至今为止他隔壁的尸体才是最关键的。

他这么一说反而会议室里的人倒是都认同，与其争论不休。倒不如先各自从自己的切入点来查。

既然讨论好方向，张乐其就开始详述这三个死者：“第一个死者因为犯人破坏皮肤，现在还没找到是谁。第二个叫王珊珊，是大世界的服务员，但其实应该是小姐。家庭关系简单，只有一个妈妈。社会关系复杂，当过许多人的第三者。”

这时候剩下一个刚才没发言的女警，漏出一脸鄙夷。

张乐其又继续说道：“第三个死者，吴雄，无业30岁。家庭关系相对简单，老婆早早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他自己本身是个孤儿，社会关系也不是简单，他是无业人员，所以经常和地痞无赖之类的混在一起，经常打架斗殴，案底也很多。

吴家立刻提出问题：“这么说来，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有牵连，都是社会底层…。额，我是说，他们的社会环境也挺相同，说不定有某种联系。”

牛达翻了翻后面的报告，摇摇头：“他们一个在城南的大世界，一个在城北那里活动，交集好像不大。”

张乐其也点点头：“恩，我们需要仔细查一番才知道。”

董天乐自己胜负组长还是适当的时候发发言比较好，说道：“我觉得这起连坏杀人案烦犯人还会在犯。”

张乐其看了看报告，疑惑说道：“董大哥，是有什么线索么？”

董天乐摇摇头：“不过，我有这个直觉，这个犯人如此心狠手辣，反倒不是一般人。”

牛达嗤笑一声：“老警察就是好，动不动说直觉就能破案！”

吴家也接着话说：“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家还是第一发现者，虽然什么都破不了，但也是要各抒己见的。”

董天乐一阵恼怒，自己怎么说也是他们的组长，单按职务来说大家同属警员，没有什么上下级之分，说话何必这么针对性。

张乐其瞪了一眼吴家，赔笑道：“董哥说的也对，不能排除，不过我们现在还是搞清楚这三个人才行。”

董天乐听出他语气中的敷衍，但确实缓和了气氛，气又发不出来，正无可奈何之时，才发现他们左一口挖苦又一口讽刺的，自己竟然如此孤立无援，原来是那小郑那混小子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