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间的种种罪行,直接导致死亡的人类灵力异化,成为鬼。
它们没有人类的三观,不会以人类的角度处理问题。
形态不同,虚实不同,危害不同,实力不同,立场不同。
制造各种形似的杀戮,掠夺灵力。
或是无差别攻击,或是目的性精准。
类似人类享用饭食。
无论是怨鬼,厉鬼,妖鬼等,它们都被统称为:邪。
在崎山市。
为制衡邪,一部分先天特殊的人,通过四种不同信仰中一种,驱动体内灵力觉醒,成为拥有异能的灵力师。
世俗法律不完全适用于他们,他们有个专门的组织:
斩邪队。
斩邪队的灵力师,相对于普通凡人,拥有庞大的社会资源。
社会地位极高。
此时,韦秀悠闲的吞吐着烟雾,另一只手拎着不断挣扎的女鬼,女鬼身上的黑气正源源不断的迅速流入体内。
他正在吸收女鬼的灵力。
一根烟的功夫。
女鬼身上的黑气逐渐淡化,身形消亡。
“完事,收工。”
韦秀自语道。
他将烧到过滤头的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突然。
刚刚已彻底消散的女鬼再次凭空出现。
女鬼的脸已变成养父韦半才的脸,光滑油腻,老油条般的呵呵嘲讽他。
“卧槽...”
韦秀惊呼。
随即翻身而起,环顾四周。
熟悉的环境,他正在自己屋子睡觉,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
早上九点二十。
“我勒个去,又是做梦,最近是不是撞邪了?”
他喃喃自语,一脸彷徨。
这是本周第五次做类型的梦,而且,梦里的触感,太真实了。
冷觉、窒息感、吸收梦里女鬼灵力带来的爽快感、还有韦老头那油腻嘲讽表情的欠揍感,记忆犹新。
斩邪队?灵力师?灵力?觉醒!?这些词再次闯入脑海。
“觉醒?”
“痛,好痛...XXX...”
强烈的头疼,迫使他反复回忆,他忍不住爆粗。
他拍了拍脑袋,闭上眼,努力使自己放松,试图通过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然而,没用。
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刀正在将这些词刻在脑子里,一笔一刀,刺痛每一根头部神经。
带来的头痛欲裂,挥不去,抹不掉。
“啊...卧槽,我一定是病了。”
说着,他翻身下床,来到盥洗间,冷水浇一脸,真刺激。
头疼稍微缓解。
洗漱完毕,他舒缓了一口气。
韦秀住的是一座总面积三百平米的小四合院,由农家小院改建而成,东西南北四间房,有客厅和小庭院,自己住的是西边厢房。
虽坐落于崎山市城乡结合部,但四合院改建的挺现代化。
当然,四合院的主人则是韦半才,韦秀的养父。
韦秀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韦半才领养他二十年。
“又得找韦老头借点钱了。”
看病要钱,自己最近两兜空空,甚是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