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你不是想要西郊的那块地吗?”
他推出来一个文件说道:“我知道单靠你是拿不到的,所以,跟我合作吧。”
“我可不是谁都帮的,只是因为你而已。”
他说着,就要动手动脚。
陆婉婉不经意似的躲过去,脸上的笑容有些强撑:“那我就先谢谢李公子了。”
傅宴从来不会轻浮他。
两人这些年也一直相敬如宾。
可惜了。
可惜他支撑不起来自己庞大的梦想。
“今天晚上有个名流的聚会。”
“谁家的?”
“杜家。”
李公子靠在椅子上,说道:“他老婆快死了,想多认识点人脉好救他老婆。刚好我手里有能对症下药的医生,到时候推荐给他。”
“这一来二去的,人情在上。到时候这地想不是我的都难。”
“所以啊婉婉,识时务者为俊杰。跟了我李家,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
蛊这东西并不常见。
杜鹃看着傅宴先母亲的后背上扎针,最后一针下去。
他们几个清晰的看到,从皮肤里面慢慢升起了一个突起。
看样子像是某种无足的虫子。
开始在皮肤底下疯狂游走。
可是有银针的束缚,它像是被困在里面一样四处碰壁。
“刀!”
傅宴提醒道:“下面有些血腥,小姑娘还是别看了。”
杜三军连忙招呼杜鹃往外走,可她哪里肯走。
这场面也不多见。
“我不怕的,我胆子可大了!”
杜鹃说道:“再说了,出去我不放心。”
傅宴见此,猛地割开皮肤。
一条黑色的虫子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它一见到光立马想要往皮肤里面钻。
杜鹃轻呼一声,蒙着眼睛只敢从缝隙里面往外看。
杜三军急得脑袋上都开始掉汗。
傅宴手疾眼快,直接用镊子将蛊虫拔了出来,甩进了玻璃缸里。
那虫子离开了人体,在缸里蹦跶了几下,瞬间蔫了。
傅宴不慌不忙,开始缝合,最终撒上了伤药,蒙上纱布。
“这就完了?”
“怎么会。”
傅宴说道:“这才刚刚开始。”
他看了一眼死去的蛊虫说道:“这东西留在夫人体内最少有半个月了。”
“我想起来了,我妈半个月前是不是去了李家的宴会?”
杜三军瞬间咬牙切齿起来:“小兔崽子,居然敢用这么阴损的手段。真当我老了拿不起刀了是不是!”
“另外那笔纸,我写两个药方,你找人去抓来。一个用来熏,一个用来喝。”
杜三军连忙找来了东西。
傅宴一手好字,笔走游龙。
他说道:“后面一靠养,二靠巩固。”
“我每日会来施针。”
杜三军一听这个,说道:“傅先生,您就先在我家住下吧!万一到时候又出个什么事情,我这又不懂这东西,出了岔子怎么办?”
“您看着,我心里也有个底。”
傅宴想到那放蛊的人应该收到了死蛊离体的想法,说不定还会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