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星渺从容淡定的打开他那个只看做工就价值不菲的背包,从里面倒出来的东西到不少,可没有一样是那沓失窃了的钞票。
“怎么样喻熙怡,你还需要过来搜一搜吗?”厉星渺阴阳怪气的对喻苓苓说。
“那肯定是不用啊,我都说了相信你了。”喻熙怡的额角渗出了些许汗水,要是因此得罪了厉星渺,她嫁入厉家一跃人上的美梦就要碎成粉末了。
“那么,该你了。”厉星渺扬了扬头,指向喻熙怡一直放在桌面上的那个精致的手提包。
喻熙怡当然不怕她的包里有什么,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一般,她也“唰啦”一下痛快的拉开了手提包的拉链,把包拎起了,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桌面上。
然而,她把东西倒出来的那一刻就傻眼了,从她的包里赫然滚落出了一沓被叠放好的钞票,上面那白色的捆扎纸,还是导员今早亲手包好的。
教室里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都议论起了怎么会这样,有些之前就看不惯喻熙怡那装模作样的白莲花劲儿的人还趁机讲起了她的坏话,企图趁她狼狈多踩几脚。
听着大家对议论纷纷,甚至是对喻熙怡指指点点的样子,喻苓苓突然就想起了前世喻熙怡把自己在酒吧中被强迫拍下的照片公之于众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无助的站在教室里,耳畔同样是这些如一把吧能扎进心脏里的利刃般的指指点点,那一段时间,喻苓苓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小声的议论她,其中还夹杂着很多耻笑的声音,喻苓苓逐渐在这样的日子里变的精神恍惚,即使自己独处的时候,耳畔还是能幻听到充满恶意的窃窃私语。
喻熙怡处在了被议论的中心,她已经羞愤的面红耳赤,干脆捂起了耳朵,大吼大叫着,“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呢!”
很难受是吗?喻苓苓看着她的样子想,可是你现在经受的这些,连我当初万分之一的痛苦都没达到,才这么一点点你就受不了了吗?那你知道我是怎么从痛苦中煎熬过来的吗?
身为喻熙怡“好姐妹”的廖思思自然要帮她说话,她大声的制止了议论的人群,“都别吵了!”
“这,这肯定要是陷害,喻苓苓都可以说她是被栽赃陷害的,那熙怡怎么就不能是被陷害的呢?”
有了帮忙说话的人,喻熙怡便抓住机会,忙不迭的演起了梨花带雨,“真的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呢?”
这时的厉星渺收到了他安排的同伴发来的消息,是一段监控录像。
“怎么这么慢?”
“唉哟我的少爷哎,您是不知道那监控室的大叔有多轴,我是威逼了又利诱,怎么着他都不肯把视频给我,我在那边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搭了些礼物才勉强给您把视频要出来的。”
“行了,回去给你报销。”
“谢谢少爷,少爷大气!”
厉星渺拿着手机走上前来,对喻熙怡说,“你确实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