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我该死。”讨好者看到了莫小西的不满，感受到了莫小西的杀意，拼命地在地上磕头，希望以此求得莫小西的宽恕。

看着讨好者摇尾乞怜的样子，莫小西很是不屑。这些在人类面前作威作福，令人类谈虎色变的吸血鬼，现在就像狗一样在她的面前求饶，甚至连狗都不如，这使得莫小西很是鄙视。

“你，真的，该死。”莫小西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冰冷，眼神充满杀意。而眼前的讨好者颤颤巍巍地跪着，只会一直求饶。

“小西。”莫离看着莫小西脸上的冰冷，满是错愕。现在的莫小西，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可爱、单纯的小女孩，分明是个嗜血、冰冷的魔鬼。

听到莫离唤她的名字，莫小西错愕了。她是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了。在她的印象中，总是这么亲切地唤她的，是她亲爱的妈妈，亲爱的外婆，还有她最爱的洛颜。她还清楚的记得，洛颜对她说，“小西，你的人就像你的名字一样简单、清澈。”

可是，曾经早已不在，留给莫小西的只是一个冰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不需要温情，不需要仁慈，也无所谓善良。唯有血腥，唯有杀戮，才是这个吸血鬼世界的全部。

莫小西的眼神又逐渐恢复了冰冷，如霜似雾。接着，莫小西的双手就迅速地没入了讨好者的胸部，不出一秒，就将讨好者的心脏掏了出来。鲜血顺着讨好者的身体向下不断地流淌着，滴到地上。那颗心脏也在莫小西的手中有力地跳动着，好像在为它的主人诉说着不甘与委屈。

“你，你——”讨好者满脸诧异地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看着自己被挖去心脏空洞洞的胸口，看着在莫小西手上跳动着的心脏，他的脸上流露出愤恨，流露出不甘。可是，他连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便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莫小西将那个心脏递给身旁的仆人，眼神依旧冰冷，就像这一切与她无关。

看着眼前的一切，莫离眼中的错愕并未减少半分。他明白莫小西残暴、血腥掩藏下的伤与痛。如果不是魅姬，如果不是吸血鬼族，莫小西还会一直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儿，而不是令吸血鬼族望而生畏的暴君。

“魅姬，怎么样了？”莫离试探性地开口，并观察着莫小西的反应。

“她很好。”莫小西的眼神依旧冰冷，语气依旧阴森可怖。莫离从不害怕冰冷，冰冷的世界反而让他觉得安全，冰冷本就属于吸血鬼族。莫离也从不畏惧阴森，他跟随吸血鬼王南征北战，踏着狼人的尸骨和其他不听话的吸血鬼的残骸一路走来，他早就无所畏惧了。可是，他害怕莫小西的冰冷，他不知道莫小西究竟会在这暗夜中沉沦到什么地步。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当年更谨慎一些，就不会让魅姬钻了空子。”莫离的语气里满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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