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04 编辑:小编
酒壶掉在了地上,破碎的声音十分刺耳。
为首马贼伸手轻轻捏着英子的下巴抬起脸,细细打量着,眼中的光芒更甚。哑姑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为首马贼伸手揽腰抱起哑姑,将桌上的碗筷尽数扫落地上,这是要当场行事。
为首马贼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蛮横的撕扯起哑姑的衣服来。
眼前一片黑暗,哑姑拼死挣扎,竭力嘶叫,恐惧占据她的心。
门被踹开了,呼啦啦涌进一堆人,为首的是铁匠铺越老爹和儿子越应,还有一帮小伙子,所有人怒目而视,胸膛起起伏伏。
为首马贼停下了手,慢慢转过身,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马刀,冷冷的扫视一圈,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齐刷刷的退后一步。
为首马贼放下刀,继续撕扯起哑姑的衣服来。
越应怒目切齿,紧紧攥着拳头,要不是老爹拉着他,他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就在这时,众人眼前一晃,一个身影骤然冲进馆里。一时间,脚步声,杯盘破碎的声音,桌椅翻到的声音,一阵嘈杂过后,为首马贼捂着肋下,嘴里不知骂了声什么,跌倒在地,鲜血流满了地。
裴云站在当堂,随风飘起的头发缓缓落下,手中一把马刀早已染的血红,血顺着刀刃滴答在地上。冰冷的目光看去,剩下的那个马贼连刀都忘了拿,背贴着墙,连滚带爬的逃了去。
哑姑浑身颤抖,圆睁着眼,蜷缩在桌下。
裴云过去,脸上满是痛惜,俯身,他的手指还没有碰到哑姑,哑姑就吓得手脚乱拍,裴云不敢再动了,只说了句:“没事了。”
哑姑安静了下来。
裴云起身,向馆门走去,关民们惊慌,不自觉的后退了好几步,给裴云让开了路。直到裴云走远,所有人看了眼哑姑,默默的散去了。
关里鸦雀无声,只有写着半个楚字的旗子发出猎猎的声响和马匹偶尔打几个响鼻。
外出玩耍的娃子们被大人拉回了屋,东墙头也不见了晒太阳的老头,家家关门闭窗,所有商铺立了门板。
风吹过空旷的街道,卷起的沙尘钻进了小酒馆,在尸体上盖了薄薄的一层。三个马贼看也没看哑姑一眼,一言不发的抬着尸体出了酒馆,解了缰绳,把尸体放在马背上,三人上了马,绝尘而去。
等马蹄声渐渐远去了,关民们才探头探脑的出来,看着小酒馆中的一滩血迹发呆。
直到那三个马贼进来,关民们这才知道那尸体是白家帮的二刀头。二刀头死在了卞关,死在了小酒馆,白闵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卞关头上。
白闵是方圆三百里内的马贼头子,手下上百个马贼,为人凶残狠辣,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边军多次的清剿都不能耐其何。
于是关民们惶恐不安的聚在了一起。
关里二百多户人家,除掉平日里放羊牧马的不入流人家,关里有头脸有身份的也就那几个,铁匠铺的越老爹,大酒馆的吴老冒,商队往来主就靠着这两人,论财力以这两人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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