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山村有个张大强，家里条件不好，父母都是特别节省那种。张大强26岁那年，家里给娶到个媳妇。这女子叫秀兰，同一个村子，秀兰妈年轻时还好，生下秀兰后，不知怎么就变得疯疯癫癫了，也不会干活了，整天披头散发满村骂人。

秀兰经常被她爸骂，骂她是个来讨债的，一生下来就害她妈变成那样。秀兰在家过的憋曲，张大强家一提亲，她就答应了。要不是她爸要彩礼，她是一分钱也不要就想嫁过去。

因为张大强在村里的年轻人里，算是勤劳出众那一类。长的端正，身材高大健壮，是好多女子悄悄爱慕的对象。张大强看上秀兰，也是因为秀兰长的漂亮。

结婚酒那晚，秀兰穿了大红新娘装，坐在新房里等张大强进来。张大强送走亲朋好友，推开门后却吓得大叫一声。原来那秀兰不知为何倒在地上，头上流出许多血来，看样子是一头撞死了。

那时农村医疗条件又不好，村医来看时，就摇头说没救了，人已经断气了。这事也是非常蹊跷，秀兰爸跑到张大强家大吵大闹，张大强家赔了一笔钱，搞得张大强家到处借债。

事后让把秀兰拉回去，人家却不肯，说虽然没有洞房，但也算嫁到张家了，是张家的鬼了。张大强很伤心，也就默默把秀兰葬了。奇怪的是，秀兰一去世，她那个疯子妈突然正常了。

张大强隔了两年，又在亲戚介绍下另娶。这次娶的是邻村的一个女子，叫胡玉香，人很壮实，体力劳动和家务活，都做的很好。

结婚那天，张大强的妈为了省钱，也没准备新衣。就把死去秀兰穿过的那套新娘装拿出来给玉香穿。

玉香人老实，看衣服是新的，以为是才置办的，就穿上了。也就是这一穿，估计就坏事了，玉香跟死去的秀兰，像是结下了一个梁子。婚后莫名其妙就出现很多怪事，像是被缠上了一样。

有一次，玉香在地里干活，突然就提不动脚，田里的淤泥往下陷，像有人扯她脚一样。她一边大叫，一边使劲拔出脚来往大路上跑。吓得周围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玉香跑到路上，就站着跑不动了。像地上有吸铁吸住她，身子拼命往前仰，人就直楞楞地趴到地上了。

这样的事，出现了几次，每次玉香觉得有什么力量拉住腿，跑一阵就会被绊倒，倒下后再爬起来，腿经常摔出血来，时间长了，结了好多疤痕。

玉香虽然经常有怪举动，但多数时间也正常。后来就生了个女儿，不知道玉香是不喜欢女儿还是怎么回事，孩子经常从床上滚到地上，她也不管。有时候，玉香整个人都变得很冷漠，谁也不理，脸黑的吓人。

孩子五岁那年，有一次摔的厉害，半边脸都摔破了，直流血，趴地上拼命哭。玉香却坐在镜子前擦脸梳头，完全听不见孩子哭一样。后来婆婆回来，抱起孩子问她：“你怎么回事，娃脸都破了，你也不管？”玉香回过头，眼神冷的像冰一样看着婆婆和女儿，像看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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