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6 编辑:小编
双手抄兜立在急诊清创室内的徐子舟皱眉瞧着苏轻轻,温和醇厚的嗓音中带着不容置否:“把围巾和外套脱了。”
苏轻轻沉默了片刻,依言慢吞吞拉开羽绒服拉链,摘围巾……
在小护士伸手拉帘子时,包扎好的傅南辰和窦玉栀一同从对面出来。
只是短暂的一秒,傅南辰还是看到苏轻轻下颚和颈脖上骇人的淤青。
他推那一下,能让苏轻轻伤这么重?
视线被浅蓝色帘子隔绝,傅南辰回神望向徐子舟笔挺修长的背影,心中莫名畏惧。
想到徐子舟和苏轻轻的关系,再想到刚才徐子舟带着苏轻轻上车时的眼神,傅南辰知道……今天的事得给徐子舟一个交代。
虽然徐子舟只是京都徐家的养子,但现在已是徐氏明面上的掌权人,傅氏的许多项目还要仰仗徐氏。
他低声唤人:“徐叔……”
闻声,徐子舟慢条斯理转过身来。
医院明亮的光线映着徐子舟线条硬朗的英俊面容,一米八六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属于上位者的高深莫测,不说话都极有压迫感。
傅南辰皱眉解释:“我没想到她会撞上造景。”
徐子舟一双眼深不见底:“1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护着轻轻,2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别人和轻轻互殴?”
话中的别人窦玉栀浑身一僵。
傅南辰紧紧攥着窦玉栀的手,把人往身后拽,表明了自己护着窦玉栀的姿态:“是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
刚才来的路上窦玉栀已经和他解释过了,苏轻轻的确没说别的。
“这么多年,我帮扶傅氏的原因,看来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徐子舟目光不动声色扫过窦玉栀,居高临下睨向低头认错的傅南辰,摘下眼镜擦拭,“谁借你的胆子动她?”
傅南辰满心屈辱地咬住后槽牙。
见帮苏轻轻和傅南辰买了干净衣服鞋子的谢子怀回来,徐子舟便没再多说,只将眼镜重新带好。
窦玉栀心底很杵面容冷淡的徐子舟,不敢久留,同谢子怀和傅南辰说:“我要赶飞机得先走,你们帮我和余学姐说一声。”
“我先送你。”傅南辰不舍地握紧窦玉栀的手。
“你也回去吧。”徐子舟见谢子怀表情犹豫不愿走,又道,“别让你姐担心,轻轻这里有我。”
谢子怀想到怀孕的姐姐这才点头,将购物袋交给徐子舟的助理。
苏轻轻伤口缝了六针,和傅南辰一样今晚必须留院观察。
她换了病号服从单人病房洗手间出来时,徐子舟还没走,脱了西装靠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许是病房内暖气温度太高,他单手解开灰色衬衫纽扣,袖子随意挽高几番露出小臂,棱骨分明的手腕上是枚深咖色真皮腕表。
余光瞥见头上缠着纱布的苏轻轻出来,徐子舟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下星期一回去”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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