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29 编辑:小编
转眼功夫怀里就空了,纪和泰神色一僵,有心想把江笛墨抓回来,却始终不敢真的朝沈临御身边伸手。
哪怕是同一个圈子,那也是分高低贵贱的。
面对沈临御,纵然是刚刚嚣张到不可一世的纪和泰,此时也不敢说什么重话。
“沈总,您这样不合适吧?”
“乖一点,嗯?”
“草……”沈临御低声骂了句脏话,动作稍显粗鲁的把瞎撩火的女人死死扣在怀里,拧眉对纪和泰道,“人我就带走了。”
纪和泰好悬没被气笑了。
“沈临御,你当我是死人?”
他本身就不是个好脾气的,能压着性子没直接动手就已经是理智还在的表现了,可沈临御未免也欺人太甚!
沈临御脚步一顿:“在我眼里,你跟死人有区别?”
“你!”
“就算有,我也可以让它变成没有。”沈临御嗤笑一声,“你想试试?”
“……”纪和泰不敢吭声了。
就算把沈家和纪家差距抛开不谈,单单是沈临御这个人他就惹不起。
妈的,疯子!
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江笛墨,早知道就不选这个破酒店了,要不是倒霉撞上了沈临御,他这到嘴的肉也不会飞。
沈临御把树袋熊似的女人半拥半拽的弄回了房间,一进门就沉着脸把江笛墨从身上往下撕。
“松手。”
“不……”
江笛墨浑身发烫,潜意识里又认定眼前这个男人是安全的,浑浑噩噩中只想往沈临御身上贴,不给碰就瘪嘴掉眼泪,攀着男人脖子嚎啕大哭,嘴里嘟囔着说胡话。
沈临御被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心态彻底崩了。
算了,随便吧。
他这边放弃了挣扎,那头江笛墨可不就来劲了?
面颊绯红的女人就像是只摇着尾巴的小兔子,闷着头往沈临御怀里拱,左拱一下右拱一下,硬生生把面无表情的男人拱到了墙边。
江笛墨舒舒服服的把脸往沈临御颈窝里一埋,满意了。
“临御……你帮帮我嘛。”
女人的声音又黏糊又折磨人,沈临御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个没完。
半晌,沈临御闭了闭眼,哑声道:“好,我帮你。”
不等江笛墨用糊成一坨的脑子想清楚这句话的意思,沈临御就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直接拽进了浴室。
开着冷水的莲蓬头对准江笛墨的脸一阵狂喷,江笛墨又冷又窒息,掉线许久的智商终于又回来了一点点。
她拍开莲蓬头,抹掉脸上的冷水,诧异的看向冷着脸的男人。
“你是……沈临御?你怎么在这?”
“……”沈临御被她气的心梗,随手把莲蓬头扔进浴缸里,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才撩起眼皮看向江笛墨,“你这过河拆桥的姿势,认真的?”
过河拆桥?
江笛墨怔愣了一下,然后才勉强从浆糊似的脑袋里挖出几个模糊的片段。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抱歉,刚刚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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