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1-19 编辑:小编
“本座养你有何用?”君逾墨冷声,却是带了满身水渍出来,他已经走到了云楚越的跟前,伸手,将女人往前面一扯。
“啊——”云楚越一声惊呼,被迫睁开眼睛,可并没有意料之中那般画面。
反倒是她多想了。
男人腰间围着一条长巾,身上水渍未干,两手舒展开来,在等着云楚越上前服侍。
她老脸一红,原来她想多了,不过一个太监,纵使光着,也没什么好看的。
她往前面走过去,拿了帕子替他擦拭身子。
却不想头顶一道嫌弃的声音。
“重了。”
“!?”这么轻的手法还觉得重,这男人可真是难伺候,她放轻了手劲。
“轻了,你是没吃饭,还是故意偷懒?”
“……”云楚越满脸无奈,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她候在一侧,畏首畏尾,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这男人突然炸毛。
穿戴完毕之后,云楚越才算是松了口气,男人抿唇:“退下吧,把江鹤影给我喊过来。”
“是。”
女人逃也似的从这地儿离开,君逾墨抿唇,暗自嗤笑,他当真生得有那么恐怖吗?
怎么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这么瘦,骨头分明,他还怕硌牙呢。
“怎么,督公大人何时养了个俏丫鬟?留着收入房中。”江鹤影嗤笑,从门外进来,他从旁边桌子上端起那碗血,被他调制过作为药引子的,“这次再失败,怕是毒发会提前了。”
江鹤影要男人好生考虑,要不要喝下这一碗血。
而此时,躲在门外还未走远的女人,心里咯噔一下。
之前君逾墨的确要人取了她一碗血,难不成这男人有那方面癖好,是个爱吸血的?
男人眼眸深邃:“若是连试的勇气都没有,本座早该死了吧。”
“呵。”江鹤影浅声道,将药递了过去,“慢些喝,我可不想看着一个男人喝血喝得那般利索。”
君逾墨嘴角勾起一抹笑,也没多说什么,仰头便将血喝了下去。
饶是云楚越这般见过大世面之人,也是被吓得浑身一抖。
这两个人,莫不是?
坊间素来有传闻,太监们绞尽脑汁想要那地儿重生,这些个邪术,一定是偏方。
云楚越只觉得自己再待下去,怕是真的会被人吃得干干净净。
她浑身一颤,从门缝里面看到君逾墨嘴角残留着血迹,她开始有些后怕了,自己还不知天高地厚去惹他?
万一惹急了,岂不是连个尸体都保不住。
云楚越赶忙逃了,在旁人为察觉之前。
“瞧瞧,把人都吓跑了。”江鹤影忍着笑,他也没去看君逾墨,这画面未免太过了。
“那丫头胆子大得很,怎么会怕,无外乎去想什么阴损招子,想跑而已。”君逾墨沉声,以他对云楚越的了解。
她,会害怕吗?
连冥婚之时,那副尸体都不怕,甚至还狠狠教训了他的人。
会害怕这一碗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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