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12 编辑:小编
阿循,此去经年,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脚步声从一旁响起,岑稚收回视线看向来人。
邵太傅望着喻谨生离去的地方,悠悠叹了口气:“你既放不下,又何必……”
岑稚摇了摇头:“不舍的事有太多,放不下却不能强求,他也是。”
邵太傅再说不出什么。
而岑稚则是转身面向他,双膝跪地,磕了个头:“太傅保重!”
邵太傅将她扶起,想说“愿她得胜归来”,可不知为何,那话像被卡住一般,如何都出不了口。
最终,他只能看着岑稚上了马,背着日出的晨曦消失在街角。
行至将军府,岑稚下马将自己写的信从门缝塞了进去。
她站在马下,含泪看着府门上程家用一代代人命换来的“精忠报国”四字。
直到先锋出言提醒,岑稚才收回视线,翻身上马奔赴城门口。
此时在城外等候的三军见她来了,立刻昂首挺胸。
岑稚抬起头,望着高大的城门,突然想起儿时自己曾对喻谨生说“等我做了女将军,你就用花轿来接我吧”。
她眨了眨眼,将眼泪逼回。
自己如今真的做了女将军,但喻谨生却永远不会用花轿来接她。
况且,这一去,有没有命归来,还未可知!
岑稚闭上眼,再睁开眼,只剩气势逼人的战意:“启程!”
戎装向北,秋风吹起岑稚白色的战袍,她再也没有回过头。
岑稚带领二十万大军,抵达白鹭关时,却还是迟了半步……
白鹭关城门大开,不见半分人声,只有满地尸山血海,俨然已是一座死城。
程毅将军还会活着吗?
先锋担忧的看着左前方的岑稚,却见她死死攥紧了手中缰绳,眼睛通红,却什么都没有说。
片刻后,岑稚调转马头,向身后将士大喊:“我们身后是李朝的江山社稷黎明百姓。将士护家国,这一战,我们不能退,只能死。”
第九章 以血洗剑
号角吹响,鼓声震天,哀兵必胜。
岑稚挥起战旗,直指白鹭关:“众将听命,随我夺回白鹭关!”
她带兵杀入敌营,生生开出一条血路。
来到城门下时,岑稚的白甲已被血浸红。
她一剑斩杀敌兵,却在抬头的瞬间愣了。
她的父亲,李朝的将军,此刻伫立在城门口,散乱的白发被风吹起,露出的脸上写满了不屈。
而他的胸口,一只矛径直穿过抵在地上!
岑稚瞳孔紧缩,手中的剑差点落在地上,嘴唇颤抖:“爹——!”
那一刻,她满心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到爹爹的身边!
另一边,喻谨生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巡查。
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轻雪,却想起了岑稚。
已有一月了,太傅府里却是一封信也没有传来。
喻谨生搁在窗杆上的手指轻敲着。
不过听闻北疆战事有了转机,岑稚应当也不会再闹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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