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12 编辑:小编
“陛下,您做噩梦了吗?”
美人唇瓣艳红如玫瑰,声色酥软,眼波流转之间,潋滟魅惑。
最重要的是,他衣衫凌乱,襟口大开,仅着单衣,似乎只要伸手轻轻一扯,这披着的松散单衣就会整个脱落。
不是噩梦,而是椿梦吧……
母胎单身的云松羞愧得想要捂脸,单身二十多年,耗过了无数个空虚寂寞冷的日日夜夜,她居然做了第一个椿梦。
这境况太过混乱,以致于让云松茫然无措半响,总觉得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美少年抿唇浅笑,向她伸手,纤细五指葱白如玉,即将触碰到……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云松惊慌避开。
美少年伸手想去拉她,“陛下小心!”
“陛下?”她霍然停下,却收势不及,一声痛哼,不轻不重撞入耳中。
云松脑袋也被撞得一阵剧痛,眩晕之中侧脸。
惊雷乍起。
对上了一道清清冷冷的视线。
视线主人正以长臂阻住她的后背,见她回头,拉上被冲散开的衣襟敞口,一丝屈辱转瞬即过,声线压得低而沉。
“陛下又想出了什么花样不如直说,何必如此折辱我等。”
云松浑浑噩噩的脑袋中终于意识到,她方才几乎是整个人坐在了这青年的怀中,更是压到了一处无可言说的东西。
“对、对不起!”
云松于床上弹跳而起,尴尬地站起来,可随即床边传来更多的动静。
美男们皆衣襟大开,容貌出众,放眼过去都是一等一的极品,近乎要闪瞎了云松的眼。
我滴乖乖,我是梦到了多少美少年。
还一口一个“陛下”的。
这是既然追求刺激,那就刺激到底吗?
道理云松都懂,可一时间汇聚这么多美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云松只觉得都快要被灼烧出几个洞,浑身都不自在。
椿梦就不能也讲究个循序渐进吗!
左右是不可退了,便往后。
结果,一脚踏空。
“啊!”
这回是真没人挡着,但云松悲哀地发现,也没人垫背了。
幸好地上铺了柔软的兽毯,可最先着地的手臂因扭转弧度诡异,仿佛响起了骨骼错位的声音,无奈之下她就地翻滚,用另一只手撑住身形。
却依旧忍不住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当即就溢出了一滴。
太痛了!
明明只是一场梦而已,怎会痛得如此真实。
看到自己已因骨骼错位红肿的手腕,云松有些怀疑。
“陛下,您怎么了?”
“快来人,陛下出事了!”
……
云松愣怔地将脸埋在交叠的臂弯之中,重重闭上双眸,四周的动静被放大了些,等密集而轻的脚步声都离去后,才抬头环顾一圈。
宽敞得可怕。
四周墙壁雕刻龙凤交颈,翱翔云端,全都由金丝绣纹,是百名绣娘日夜赶工十年瞎了眼滴了血泪才成画,长达百丈,堪堪铺满紫宸殿。
散乱锦被的床榻边轻纱帘账垂落,铺地兽毯柔软细密,两侧摆放的香炉,白烟缭绕,端的是奢侈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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