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12 编辑:小编
在持续不停的撞击中,于宛意识清醒了很多,攀着他的肩,仰头看着摇晃的吊灯,眼角好像有泪水,吊灯的光模糊一片。
“我走后记得找个人。”
陆经宇掐紧她的腰。
“不找。”
“我会找。”
他顿了下,牙关狠狠咬上颈肉,像是在发泄不满,非要她疼得嘶出声才罢休。
看向她的眼睛却猩红,窗户外的月光洒进来,浸在圆润润的瞳孔里,含了祈求的味道,真让人不舍。
“别找。”
“行吗?”
于宛闭了闭眼,没有回答。
冬至是北半球一年之中最长的夜晚,陆经宇在这个漫漫长夜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后来学以致用,让于宛断断续续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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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陆经宇很晚才醒,阳光已经盛大,刺得他眼睛不得不眯起来。
旁边床畔没了人,如果不是床单上有明显的压痕,差点昨天一切只是一场梦。
收拾掉玄关处散落的衣服,找了套干净的套上,戴上黑色棒球帽,出了门。
在小区周围随便找了个理发店,推开玻璃门进去。
店里没有其他客人,角落处栓着一条黄狗,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见到他热情的招呼。
“你好,剪头还是烫发啊?”
陆经宇摘掉棒球帽,老板打量他一阵,呦了声,“你这是前两天刚做过发?”
陆经宇嗯了声,棒球帽仍桌上,“我来剃头。”
老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上来查看了下他的头发,礼貌地问:“想什么剃啊?”
“剃光。”
老板这次眼睛都瞪大了,“小伙子别啊,你这发型整的多好啊。”
他实在想不通,刚做好的头发为什么要全剃掉,不没事找事做吗?
不过他到底不是当事人,见陆经宇坚持,也就没说什么了。
一把剃刀一推,所有的头发尽数凋谢。
陆经宇扫了墙上的二维码,付钱。
玻璃门进来一个年轻女人,朝着老板兴奋地喊:“爸!”
“回来了?!”老板见到她也很高兴。
角落上的大黄狗突然兴奋,咧着嘴角不停的吐舌头,欣喜若狂地要跑过来,铁链在栓着它,它被迫停下来,可身体还是往前冲。
女人走过去蹲下来,顺它身上的毛,大黄狗尾巴上扬,疯狂的摇晃。
老板十分费解道:“也是奇了怪了,你这两三年回一次家的,每次一回来它都要往你身上跑。”
“那当然了。”女人说:“小狗很认主的,我可是它唯一的主人。”
小狗只有一个主人,无论多久,小狗都会永远真诚又热恋的欢迎主人回来。
陆经宇推开门,戴上帽子,走出去。
于宛走后,往后的很长时间,他都戴着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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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宛在纽芭的考核很顺利。
那天之后,纽芭很多人都知道中国来了位厉害的舞者。
刚来的时候很忙,她跟着舞团四处演出,几乎没什么休息时间,却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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