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好照片，几人正要将她扔出去，方才说话的男人捏住卓思染的手，目光在黑暗中更显恐怖，笑道：“这女人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说着，一双粗糙的手伸向卓思染的胸口。

“不要——”

卓思染高声尖叫着，却更加引起了男人们的兴奋，一个个像饿狼般扑在她身上。头上的鲜红开始蔓延，男人们更加疯狂地扯着她的头发，放声笑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卓思染痛哭，却被某张嘴含住。扑鼻的恶臭穿来，她与男人的视线对上，只看到无边的黑暗。

灵魂被碾压过后，几人匆匆忙忙地开车走了。

卓思染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雨水和红水混合，格外凄惨。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女人娇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姐姐，你没想过也会有今天吧。”卓悦撑着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凭什么从小到大，你处处比我好？凭什么爸爸妈妈只能看到你的闪光点？凭什么你嫁的男人也这么优秀？凭什么？”卓悦的脸上丝毫不见往日的娇俏，她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惹人厌恶，“你看，现在我把陈岩在你手中抢来，爸爸妈妈也不会碍眼了，而你……”

她轻蔑地嗤笑一声，“终于成为了一个被抛弃的肮脏女人。”

卓思染酸涩的眼睛眨了眨，她张了张嘴，喉咙中发出破碎的质问：“爸妈，是你害死的？”

“对呀？”卓悦笑眯眯道，“是我每天给他们下一点慢性毒，然后买通了医生，装作疲劳猝死的。”

卓思染发出一阵哀鸣，她双目猩红地看着面前犹如恶魔一般的女人，咬牙切齿道：“卓悦，总有一天，我会让别人看到你的真面目！”

“没有那一天了。”

卓悦面色狰狞，她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棕色的瓶子，弯下腰欣赏卓思染狼狈地模样，阴冷的地笑着，“你去陪爸妈吧！”

卓思染瞪大了眼睛，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你——”

话未说完，便被女人捏住下颌，硬生生地将液体灌到嗓子里。

卓思染趁机捏着她的将她甩开，卓悦一个不慎往后趔趄几步。

卓思染艰难的撑着破碎的身体，一只手伸向喉咙，把舌头压住，想要用催吐的方式将液体吐出来。

卓悦站直身体，神色近乎扭曲地看着卓思染，尖声笑了起来。

“没用的，你已经喝下了！求我啊，卓思染，跪下求我啊！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给你一件得体的衣服，让你死得好看一点！哈哈哈……”

卓思染干呕几声，厌恶地抬头望向她，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

“大名鼎鼎的卓律师发现自己成了哑巴，这种感觉怎么样啊。”

卓悦轻巧地走过来，抬脚踩在卓思染头上，弯腰随手拿起地上的转头，一遍遍敲打着，“去死吧，去死吧！”

卓思染意识渐渐消散，疲惫得闭上眼睛，最后看到的是陈岩大步走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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