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类，就你还想让本王服从，别做梦了，看在你刚才贡献功德的份儿上，本王就不吃你了，还不快将你身上的功德都贡献给本王，本王赐你不伤不病的能力。”怪鱼姿态更高了。

陈有德脾气上来了，小爷召唤你，你还嚣张，不就是一条鱼，他冷笑道：“看来你还没人清楚自己的地位。”

三德文书形成的契约效果很强，只要收了陈有德的功德，形成契约，就必须服从陈有德，而且不能伤害陈有德。

反之，如果契约人物不愿意服从，三德文书也会给予惩罚，但不会要了签订契约之人的性命。

“那当然我是主人，你是奴仆，没想到我能来到有这么多凡人的地方，我要他们膜拜我，贡献功德，我要在这里建立神教，我要成圣做祖。”怪鱼挥动鱼鳍疯言疯语。

“三德文书，罚。”李乘风不客气，直接用了罚令。

三德文书的契约中有赏令和罚令。

罚令的作用肯定是惩罚，怎么惩罚，陈有德不知道。

“啊，好痒，好痒好痒，凡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连我的本体都会全身痒，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鳞片都要挠掉了！”

怪鱼在罚令出现后，身体猛地原地僵硬，停了两三秒钟忽然怪叫，并不断翻动身体在桌子上蹭。

“痒？本体？”陈有德很精准的抓住问题所在。

他不知道，眼前的怪鱼最怕的就是痒。

鳞片覆盖的身体，想挠都难。

全身瘙痒的感觉比变成剁椒鱼头还难受。

“现在说说谁是主人谁是奴仆。”陈有德笑呵呵问。

怪鱼想都没想：“你是主人，你是主人。”

听到满意的答复，陈有德才收回罚令的力量。

怪鱼好不容易解脱了，躺在桌子上腮帮不断动着，腹部起伏，竟然在大喘气。

陈有德看的有意思，鱼不用水，还能用嘴呼吸，在生物学上这都算超纲了吧。

但见识了脑袋里的书，还有功德和阴德，陈有德看到怪鱼也没有过于惊讶。

“喘好了没，喘好了起来回答我问题。”陈有德对怪鱼道。

“凡人，居然敢这么对本王，你不得好死，本王早晚要吃了你！”怪鱼起身第一件事情还是叫嚣。

“得，来继续吧。”陈有德又用了罚令。

“啊啊啊啊，痒死本王了，凡人，你不得好死，快停下来，快停下来。”怪鱼又开始翻滚蹭身体。

“回答还是不回答？”陈有德淡淡问。

他心中有很多疑问，要是怪鱼不配合，他不介意一直惩罚下去。

“回答，我回答。”怪鱼急切说着。

陈有德再一次停下罚令。

怪鱼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心悸的看了眼陈有德，嘴里嘟囔：“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能力，居然能靠着这么缥缈虚无的契约作用在我的本体上。”

“什么意思，你不是本体，是神话中说的分身？孙悟空一根猴毛变一堆？”陈有德刚才就很在意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