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多能喝,尽力吧。”张光凯说。
“好,走着!”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我是混社会出身,酒量肯定不会差,五十度的白酒,我能轻松喝一斤。张光凯到底比我差了一点,不到半斤,舌头就有点大了。借着酒劲,我们聊得很愉快。
“兄弟,跟哥说实话,女人不少吧?你小子长这么帅。”我一脸温和的笑容。
“胡哥别开玩笑了,我哪有什么女人。”这小子说话还是有分寸的。
“别装了,聊聊怕啥?我又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你还怕我宣扬出去?说说。”
“没多少,都是朋友,会员,我会员倒是不少。”他多少还是有点得意,毕竟是喝了酒。
我又灌了他几杯,他一得意,话也就打开了。这小子是真有眼光,也有脑子。一般来说,他会用一到两节课的时间去接触一个会员,只是要弄清楚两件事情:一,她有没有钱。二,她有没有需要,至于什么需要,你懂的。
有钱的会员,需要一流的健身教练服务,这个张光凯没问题。虽然他人比较渣,但是业务水平真是一流的,谁也挑不出什么。
要是有需要的会员嘛,张光凯就更拿得出手了。他旷阔的肩膀和树干般粗壮的下肢,证明了他是一个一流的床~上运动员。
有了这两样东西,他在富有的女会员、尤其是富有的大龄女会员里游刃有余。
这特么跟鸭子有什么区别?说实话我现在跟他喝着酒,都嫌他不卫生。
不过我很好地控制住了我的嫌弃,还装出一副欲求不满的羡慕样:“真的?兄弟你艳福可不浅啊。”
“也累人呢。”这句话倒是挺真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喝着酒,吹着牛逼,张光凯已经完全放下了警惕。
“兄弟,咱俩今天喝得不错,”尽管这点小酒对我来说就像漱了个口一样,但我得装作也喝大了的样子:“走,咱俩找个地方乐呵乐呵去。”
“胡哥你也有这个爱好啊?”张光凯的笑容有点“我懂你”的意思。
“男人嘛,都需要,走着,今天难得高兴,你陪我多练了那么长时间。”
“走着,胡哥!”
我结了账,和张光凯互相搂抱着走出了饭馆,打了一辆车,直奔通达街,简音酒吧而去。
路灯透过车窗,斜斜地打在张光凯那张棱角分明、英俊帅气的脸上,他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还带着酒后寻欢的兴奋。我坐在他身边,对于即将到来的事儿,心里也没把握。
他过去对潘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儿,潘云会怎么对他?
潘云说过,未亡人是不能伤害阳间的人的,想到这里,我还稍微放了点心,我不想惹麻烦。
摸了摸脖子上的淤青,我长出了一口气,如果潘云说话算数的话,那么过了今天晚上,这块印记就可以消失了,潘云也不用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