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
在整个上京,位居顾家之下。
顾询的联姻对象正是集万千宠爱一身的时家大小姐。
“顾少,江蔓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真就准备结束?”顾询死党傅聿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门外,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顾询听后,嘁笑回应:“合同买卖都有结束日。我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为什么不能结束?”
门外,我紧抿着唇,握着门把手的手不自觉收紧。
我跟他的初见的确缘于逢场作戏。
是我先有求于他,再顺应他所需。
他所说是事实。
“询哥,你跟江蔓多少年了?”有人又问。
傅聿帮问:“八年了吧?”
有人不屑道:“管她几年呢,就算是十几二十年,一个山里来的能比得过时家大小姐?顾,时两家联姻,到时候不晓得股价要涨多少。”
“也对,身处我们这一圈的,家族利益永远大于私人感情。”
傅聿帮腔后反问:“对吧,顾少?”
“嗯。”
顾询不咸不淡应声。
紧跟着语气一转,满是得意:“下个月订婚。你们几个,可别忘了出席啊!”
“请帖到位了吗?”有人调侃。
顾询笑着回应:“昨晚就筹备了。”
昨天筹备送出,今天抵达宾客手里。
订婚宴虽未开始,但顾淮身为时家准女婿的头衔已经落下。
“那你今天还让江蔓来陪着?”傅聿好事一问。
顾询把晃着手里的酒,语气淡然:“当红艺人作陪饮酒,看着赏心悦目。”
“就是,好看的花瓶,不用白不用!”有人起哄。
“咔哒——”
里面的调侃打趣声,在我推门而入的一刻戛然而止。
气氛静滞几分后,傅聿为首的几人佯装无事的继续打桥牌。
顾询倚在软椅上,深邃的眼落在我身上。
今天的我一身修身旗袍,一头尚未拆下的发髻,整个人衬的格外知性典雅。
仿若民国期,出身名门家的富家小姐。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我上前,被他顺势圈在怀里。
“怎么穿旗袍过来?”
他挑起我下颚,逼迫我跟他对视。
我平静说:“从剧组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换。”
顾询知道我正在拍一部民国剧。
“剧组让外穿?”
顾询眸色渐深,似是不信。
我像往常一样给他添酒,“剧组的旗袍不好看,我就跟导演引荐了自己的收藏。”
顾询没接,漆黑深邃的眉眼依旧带着审视。
我从手机里调取出最近流传在网上,导演大夸旗袍收藏的一幕。
因自幼喜欢旗袍,踏入演艺圈积有了第一笔钱就开始收藏。
在遇到顾询前就收藏了不少旗袍。
只是因顾询不喜自己穿,也就慢慢的闲置了。
顾询瞥了眼,微拧的眉心舒展,语气兴味儿:“摸一张。”
我顺着他视线瞥了眼茶几上的桥牌,伸手自然的摸了一张,加上顾询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