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他们后面来了许多人,沿路看见行人就拦住搜查盘查。
苏毓晚下意识地察觉到不对劲,赶快拉住他。
“跟我来。”她拦下他,沿小路带他一路来到这里。这里是查理学院,虽然是已经荒废了,但总归还是可以暂时避开那些人的抓捕。
海姜潮就被暂时安置在这,苏毓晚本打算先回趟静邺收拾些东西给他带过来,但没想到刚到家不久就被A机关的人给抓了。
一抓就是五天,这五天里她一直都放心不下,还真怕海姜潮就这样死了。
海姜潮躺在这里,身边零碎地洒落了一些面包屑。看来他还是随身带了些干粮,足以读过这五天。腰间水壶里已经见了底,苏毓晚看着,心想要是自己再不来他可能就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他浑身是伤,看上去极重,五天没有处理已经灌浓。苏毓晚拿消炎药水为他仔细地清理了伤口,又扯开纱布替他包扎好。
“这几天我被A机关的人带走了,所以没有来看你,”她说,“不过你放心,他们没能把我怎么样,没有证据证明我和这起爆炸有关。”
她对海姜潮说着,一边包扎一边问他:“学长怎么会在那里,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在我的印象中学长是只会待在实验室的人,应该不喜欢管外界的事情。”
在喝了她带来的水后,海姜潮又喝了几口酒,从喉咙口一直烧到胃里,身子才逐渐的暖和起来。身子一暖和,人也就有了力气,说:“那起爆炸是我做的。”
苏毓晚想起了那天的那个情景,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吓到了吗?”
“哦。”过了一会儿她说,又继续为他包扎伤口,没有他意想中的惊讶,表现的非常自然。
“你不害怕?”海姜潮问。
“害怕什么?学长吗?”苏毓晚朝他笑了笑,说道,“学长连续三年都是查理学院的优秀学生,学院的教授对你也是赞不绝口,你一心关注在研究上,虽然我不是和你一样学理科,但是却很欣赏学长对待学问的精神。”
她替他全部包扎好,拿出烧鸡:“给,这是我在路边买的。”
海姜潮没有和她客气,大口啃着鸡腿一边问:“你不害怕我是策划那起爆炸的人?”
“我只知道学长需要帮助,学长这样做肯定也有自己的理由吧,同为查理学院的学生,我不能见死不救。”
“再说同学之间本来就应该相互帮助。”她说。
“你倒是心宽,”海姜潮感叹道,和她说,“我没有见过你。”
“嗯,你当然没有见过我,你一直在实验室里,即使见过我也不会记得,我是文学系的苏毓晚,之前采访教授的时候路过实验室看到学长在里面做实验,当时教授就和我们说了学长,说你是他带过的最得意的学生。”她说。
“我的名字你也知道?”
“海姜潮。”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