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丁媚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我也不至于了这种时候占她便宜。
我摇头表示没兴趣,转身要走,但这时候,燕姐居然眼疾手快地抢走了我手上的钱。
“小帅哥,你就坐下来玩一会儿。”
这下,我没办法了,只能留下来。
他们玩的果然是跑得快,这是宣城最流行的一种扑克玩法,一副牌,三个人玩,谁先打光手里的牌谁就赢,其余人按张输钱,一张都没跑掉的就是被闷了,要赔双倍。
她们玩的很小,一块钱一张牌,但自己加了个规则,连输五局的人要脱一件衣服。
这也是够逗的,三个女人在一起脱衣扑克。
我本来以为玩这么小,她们就是随便打打的,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燕姐和她下桌的贵妇配合得太好了。
我猜,他们可能是出老千了。
龙爷经常带我出入赌场,我不赌,就观察赌场里的各种老千。
龙爷说,这叫业务交流学习。
但是这代表我能轻易看出燕姐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出老千的,千术千遍万化。
出千可以藏牌换牌,也可以打手势,而打手势的方法都是私下越好的,不提前知道,根本看不出来。
转眼之间,丁媚又输了三局了,燕姐忽然说:“玩了一个下午了,我回去还有事儿呢,最后一把。来个干脆的,这把输了的人,就直接脱胸衣啊。”
丁媚羞得脸通红,这等于是直接让她脱光。
其实我看见燕姐注意到贵妇看手表了,才这么说的。
看来,这贵妇才是今天这局里真正的做局人。
她们又开始发牌,丁媚的牌还算不错,红桃三在她手上,她能打先手,但缺一张7,不然就能打脱手长顺。
我知道这张七在燕姐牌堆里,他们发牌的时候,我已经把牌序都记住了,燕姐抽烟,理牌比其他几人慢。
丁媚一看这牌就皱起了眉头。
“三位,我给你们到点水吧。”
我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站在丁媚的身边把酒杯放到三人手边,递给燕姐的时候,我的身体要伸过大半个八仙桌,故作不小心地把桌子顶的往前一晃,桌上的东西散落得满地都是,茶水也泼在了茶上。
“哎哟你搞什么?就不会绕过来放茶杯么?”燕姐抱怨着,把手里的牌扔在桌子上。
我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出门拿了一副新牌来,帮他们洗好了摆在桌子上。
她看见丁媚抓着牌目瞪口呆,不由问,“你怎么了?输傻了?我已经打了红桃三了,你倒是快打啊。”
丁媚还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抓着牌,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不错,她脱手长顺,一张多余的杂牌都没有,也根本没有必要做过多的算计,只要把牌放下,就赢了。
这种概率,低到极点!燕姐和贵妇根本没有出千的机会。
可丁媚却把牌一推,红着脸叹了口气说:“一手散牌,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