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云皱着眉头,出声阻止,“这样不行。”
“那你想怎么系?”
时景云接过绳子,将绳子重新缠绕在他们两人的手腕上,最后打了一个结。
看的系绳子的人一脸懵,最后那个结她压根就没见过,看起来复杂极了,似乎是没想到,时景云竟然会打结。
“这个是军用结,非常结实,除非用剪刀剪开,否则很难将它解开。”
系绳子的人点点头,笑着说,“你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时景云紧紧牵着池路晨的手,看着手上的红绳,皱紧眉头。
池路晨跟父母道了别,时景云才吩咐开车。
池路晨时不时的乱动一下,搞的手腕上都被勒出一道红痕。
她觉得很难受,恨不得拿剪子给它剪断,她又动了几下。
时景云皱着眉头,“别乱动,不然这绳子会越来越紧。”
池路晨只好作罢,但是她真的很难受,现在也不能剪掉,只能等到下车只后再说了,池路晨强忍着不适,老实的坐在车的另一边。
但是乡下的路崎岖不平,地上坑坑洼洼地,开车时不时地颠簸加下,池路晨又瘦,有时候直接在车上被颠起来。
她身子也坐不直,朝时景云的身边倾斜,直接靠在了时景云的怀里。
池路晨连忙坐直,但是没一会儿就再次靠在时景云的胸膛上。
时景云皱着眉头,看着靠在怀里的池路晨,面色不悦。
池路晨见状,立马坐好,“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开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点点头,“嫂子,营长,你们再忍一会儿,这里路确实不好,等到了城里就好了。”
池路晨点点头,“好。”
时景云没有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就这样,车里再次陷入寂静。
直到到了县城,池路晨才感觉好点。
早上的事情都已经让池路晨感觉有些累,等到了时家,她还要一直等到晚上才能结束。
池路晨想结婚怎么这么累。
很快,车子驶到时家门口,下车时,头上就被盖上了红盖头,然后牵着时景云的手在大厅拜天地。
然后就被人搀扶着送到房间,时景云在大厅招呼客人,敬酒。
直到晚上才结束,池路晨累了一天,没吃多少东西,肚子饥肠辘辘的,
池路晨有些犯困,眯上眼睛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
传来嬉笑声,“没想到,时营长竟然最早结婚,我们可别放过他。”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好不容易可以闹一次洞房,咱们必须得热闹一下。”
池路晨听见声音,立马清醒过来。
“时营长,你愣着干吗?还不快去掀盖头。”
“对对对,掀盖头。”
池路晨听见脚步声,低下头,一双皮靴停在她面前,随后,头上的盖头就被取下。
她抬起头看着时景云,只见他脸颊泛红,呼吸有些急促。
他身后还站着不少人,都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