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季衍白看我眼神充斥着不可置信。

我听得恶心，本来就头疼，现在被他这么一呵，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无名火。

我想到了他在朋友面前对我的点评。

没忍住，我爆发了。

“我在你心里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

我吼了回去。

看着季衍白错愕的眼神，指着他的心口，一字一顿说：

“功利，市侩，满身铜臭。”

我每说一个字，就在他的胸口戳点一下，因为这些标签，每一个都已经刻在了他的心房上。

“我是个商人，一切以利益为重。”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是这样的人！从来没有改变过！”

“季衍白，你享受着我给你带来的一切。”

“现在却跑过来质问我什么？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变成你那个人淡如菊，不争不抢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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