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0 编辑:小编
“啊!”欢馨疼得浑身一震,拼命咬住手腕才让自己没跳起来,大声地说,“你想疼死我?”
“不是你叫我快一点吗?”这下曼菲斯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地问到。
真是榆木脑袋!欢馨朝天翻了个白眼,挥挥手示意背后的男人继续。
撕开衣服,曼菲斯德也不由吓了一跳,欢馨背上大大小小扎着几块玻璃渣,有的还没进肉里不少,看上去就像长了不少小嘴巴,十分骇人!难为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姑娘能忍到现在,他不由在心里对欢馨生出些许敬佩。
脑子里想着这些,曼菲斯德手下可没停,用镊子连拉带拽弄出两三块碎玻璃,每拔一次就听女孩发出压抑的闷哼,感觉她背部的肌肉也在微微颤抖,他心中一凛,不由加快了动作。
清理伤口不仅要胆大心细,还十分耗费体力,一会儿功夫曼菲斯德就感到那只手变得绵软无力,好像不受控制起来,因此最后一块比较大的玻璃渣拔了几次都纹丝不动。
背朝男人的欢馨此时已经疼得眼冒金星,现在她最希望的就是能昏过去,但是越这样想脑袋就越该死的格外清醒。突然,她感觉背后一热,一个柔软、温润的东西贴上了背部,似乎还在用力吮吸着。
德国人见色起意?大概是“辛德勒名单”看多了,欢馨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句话。她触电般跳起来,抓起身边的手枪,霍的转过身指着男人,用发抖的声音说:“你……你……你干什么?”
曼菲斯德见状竟一点也没有惊恐的神色,他将头一转,呸的一声,牙齿间亮光一闪,一块带着血迹的碎玻璃被吐在了地上。随即他虚弱地向后一靠,从容地笑着说:“对不起,我实在没力气了,只好出此下策!不过,你这样可杀不了我,因为你把枪拿倒了!”
在看到那块玻璃的时候,欢馨就知道自己误会这个男人了,又听他提及枪拿倒了,脸刷的红到了耳根。
她慌忙抛掉手中的枪,心中顿觉尴尬,可仍死鸭子嘴硬地说:“那你……那你怎么不早讲?再说我从不杀病人的!”
曼菲斯德显然看出了女孩的窘迫,并没有点破,暗自积攒了些力气,又很绅士的冲她招招手:“我给你上药!”
欢馨垂下眼睛不敢于对方深邃的眼眸对视,慢慢挨到他身前坐下,任凭男人在自己背上涂涂抹抹,最后又找出缝合伤口的线,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撕裂的衣服粗粗修饰了一下。
“好了!”好像刚打了一场恶战,曼菲斯德有气无力地靠在石壁上声音渐低。
欢馨转过身一看,见男人闭上了眼睛,蹙着眉,神色恹恹,似乎已经睡去,明亮的月光照在他惨白但棱角分明的脸上,就如诞生于米开朗基罗刀下的大卫雕塑般,仿佛随时可以将身体中积蓄的力量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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